然她本性不坏，你若强硬度化她为人。你自己牺牲自己消失于世她会自责，化为人的她也会恐慌曾经被她屠刃过的亡魂不是？”
“与其惊恐自认的苟且于是不如直截了当解脱来的快意，若当真为她着想还是听兄长一句劝吧。”
月陶低头不语，心中回荡着千舟阳的话，她又未曾不知道这些。
只是，之初的唯一心愿就是为了西故化为人。
若不是当初之初为了救危在旦夕的自己化去一身灵术，也不至于后来西故有险而让西故丧命。
这些都是她欠西故和之初的。
现在之初为了救活西故变成灵非灵，邪非邪，离化人的道路更加遥远。
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自己才是整件事情的罪魁祸首。
她实际活着也是很痛苦的。
现在能做的只有赌一把，让之初不再错下去，自己度化之初，剩下西故的事情就拜托千鹤和疏离了。
只是她没想到这次来当说客的却是千舟阳。
她有些动摇。
“哥哥，你们这次下山是来铲除之初的吗？”
“是，因为她的杀戮已经惊动了王朝，这次是王朝请我们来的遥城。”
“王朝？”
月陶心中一沉，偏偏连王朝都要来管之初的事情，那这一次之初是真的在劫难逃了吗？
等等！说不定有一个人可以。
云疏离的模样一下浮现在月陶的脑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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