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姨你可说的是换脸？”
虽然云疏离只是猜测，但是想起那些并没有从火海中逃出来的姑娘们，心中暗沉。
“是的，你所看到的的姚枝已经死了，而欢儿，也就是你看到姚枝另外一半脸上的姑娘也已经死了。”
月陶沉静的说着，面色稍稍染上了几分难过与沧桑。
“说起来可能你会害怕，老身也害怕。”月陶哽咽：“怕亲手带大养起来的姑娘们来怪老身为何不保护好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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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越淘的模样，云疏离神色有些复杂，心中也如月陶神色一般。
于是开口缓缓道：“我知道陶姨，所以你把韶九托付于我的时候才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视死如归……么？”月陶忽然淡笑，眉间难色却不减半分。
后又叹气道：“可能真的是，视死如归吧。曾经，她是我的恩人，她也只是灵体后来被奸人所害才导致这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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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身是她唯一信得过的人。”
云疏离知道她，自然是那换脸怪。
“但是陶姨，你身为驱邪族的人就这么助纣为虐？还是说当时你急着让千鹤离开是怕千鹤发现换脸怪的存在？”
云疏离干脆把心底的外号都直接说了出来。
“不是，鹤儿的离开情有所愿。是族里的规矩，鹤儿是少主所以疏离你知道的。“
“嗯……”关于千鹤和云疏离的事情，月陶和云疏离只见心知肚明，云疏离也并无多言的意思。
“韶九是她的女儿。”
“什么？”。
云疏离这才抬头惊讶的看着月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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