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母妃,母妃!”
重新熟睡的陆莞尔听到婕言的声音,翻身睁眼,就看到婕言一路小跑跑来了卧室。
“母妃,母妃。”小婕言一脸兴奋的跑到床前。
陆莞尔微笑着:“怎么了?言言。”
婕言将怀里的玉佩小心翼翼的拿出来,陆莞尔见状,大惊的坐起身来。
“我醒来之后发现它在床头。”婕言开心的说着,“我认得,是父王的。我好像看到了父王回来看我。母妃,是不是父王回来了。”
陆莞尔将玉佩拿到自己手中,突然心生暖意,她猜想到裕晞会去看婕言,却不知他将他最珍贵的东西交给他的女儿。
婕言爬上床坐在母妃身边,不放弃的问:“父王是不是回来看我了?”
陆莞尔将玉佩还给婕言,摸着她还是散落的头发说:“嗯,他回来看过你。不过,咱们不能声张,要悄悄的。”
婕言立刻捂着嘴巴,疯狂点头。她在学兵法,知道一军主帅不能随便离开军营,所以一定会守口如瓶。
婕言捧着玉佩呵呵的傻笑着,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回头说:“我应该把这个藏起来,不能让人发现。”
陆莞尔点头,顺应着婕言的小孩子想法。
婕言立刻将玉佩收好,下了床,小心翼翼的移动步子,看着门外没有人之后立刻跑回去自己的房间。
陆莞尔看着跑走的女儿,欣慰的笑了。
饭厅内。
陆莞尔正在吃着饭,今日起的有些晚,错过了早饭的时间。只是此时的陆莞尔确实一百个不不自在,因为壁儿、仙儿和小宁子都围在自己的身边。
仙儿小声道:“娘娘的病是不是好了?怎么不见咳嗽?”
小宁子认同:“好像是,食欲也多了几分,这已经是陆姐姐的第二碗米饭,平时只吃一碗的。”
壁儿凑过来:“今早上去换了床单,都湿透了。”
仙儿疑惑:“莫不是娘娘昨晚做运动了?可是昨晚她都没有点烛灯。”
小宁子摇头:“不可能,今早我去收拾烛台,分明是燃尽了的。”
“”
陆莞尔埋头吃饭,但还是能够听到他们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有好几次差点噎着自己。
“咳咳。”陆莞尔放下手中汤。
嘀嘀咕咕的三人立刻闭上嘴,一个比一个乖巧的露出微笑。
陆莞尔又咳了一声:“你们不忙的吗?院子的里的树不需要弄一下?”
小宁子笑着:“陆姐姐忘了,树去年冬天就被砍了。您说要扩大茶厅,给咱殿下弄个专门会见来客的暖阁。”
陆莞尔尴尬的笑了笑,是哦。
“那壁儿呢?相亲怎么样了?”陆莞尔继续扯着话题。
壁儿一想到这事就是不情愿:“我已经让夏管家出面都帮我退了,那些相亲对象没一个靠谱的。”
“那仙儿”
仙儿立刻摆手:“仙儿砍不了树,也用不着相亲。”
陆莞尔的话被堵的死死的,场面异常尴尬。
就在这时,夏忠走进来,打破了这份宁静。
“娘娘,李公公送来口谕,请您入宫御书房。”
陆莞尔微微一怔,前几天还和裕济发生了不愉快,今日又被召进御书房。不过想这几日应该是士王从前线回来,估计是关于前线的消息,而这个消息要传给自己,估计是事关裕晞。
陆莞尔起身回房换了身衣服,带着小宁子随着李公公来到宫里,正好碰到了从御书房出来的皇后莫柴儿。
两人相视一眼,彼此点头,莫柴儿便离开。
陆莞尔在李公公的带领下,进了御书房。
这是裕济登基以来,陆莞尔第二次过来,不同于上次的主动前来,这一次是她被召进宫里。
此时的裕士已经从琛州回来,正坐在御书房内。
陆莞尔向他行了礼,总感觉他用一副看戏的眼神看着自己,很不舒服。
陆莞尔面向裕济,裕济摆手请陆莞尔坐在准备好的凳子上。只是她刚落座,就听见旁边裕士爽朗的笑声。
“哈哈哈。”裕士拍腿大笑,“真是难得看到七弟妹这么拘谨。”
陆莞尔瞥了一眼,显然他是不知道自己和裕济起过冲突。
裕济本是在慢慢踱步,听到裕士这么说,不自觉的看向了陆莞尔一眼,正好看到陆莞尔瞥着裕士。
他回到自己的龙椅上,将手里的折子放在桌上:“你不是有事要对亲王妃说吗?”
裕士点头:“对对对,确实有事。”
陆莞尔这才很是正式的看向裕士。
裕士微笑着对着二人说:“七弟有点意思,在攻打月城的时候,连罗亲王的话都没问,就直接杀了他。陛下和七弟妹可知为和?”
陆莞尔皱眉。
裕济道:“别卖关子。”
裕士笑着,晃了晃手指,指向了陆莞尔。这下陆莞尔的眉毛更拧了。
裕士道:“因为罗亲王在月城城楼上用言语辱了七弟妹。老七直接喊城,罗亲王必死。所以就杀了。”
陆莞尔心一空,刚抬头进碰上了裕士玩味的眼神。
紧接着,裕济的声音从前面响起:“侮我大昌亲王妃确实该死。只是七弟不是杀心极重之人,贸然杀了罗亲王,确实不妥。可见罗亲王所言的确过分。”
裕士微微叹气:“何止是过分啊。”
裕济:“他说了什么?”
裕士低头浅笑:“我也想知道是什么,可惜没有人告诉我。”
书房里陷入安静。
陆莞尔从想念裕晞的情景中缓过精神看向裕济:“陛下召臣妇过来,就为了说这件事?”
裕济摇头:“召你前来定不是为了说这小事。”
陆莞尔可不觉得刚才说的是小事,凡是涉及到裕晞的,可都是大事。
裕济不知道此事陆莞尔所想,自顾自说着:“春暖,朕依两位太后所言,将二位送去凤羡园,需要找一女眷跟从,故而选择你。”
两位太后去凤羡园休息,又一位王妃陪同无可厚非,但是大家都知道,陆莞尔可不是个伺候人的主。当时与陈贵妃看守陵园,可是将她气的生病。
陆莞尔站起身,明显很不满意这个安排:“为何是臣妇?”
裕济回答:“这件事情本由皇后来做做最为合适,只是她走不开。”
陆莞尔不应下来。
裕士笑着解释说:“没办法,皇后忙着办选秀,可是没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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