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海满两岁那年,我和孟羽结婚了,用的同样是西式方法,陈牧歌当牧师,当的有模有样,两岁的陈海当花童,我还记得她拎着满满一篮子红花的可爱模样,叶子当伴娘,小鱼儿当我的伴郎,整个过程中,这小子一共笑了三次,最后一次把我也给带笑了。

好在后来,一切都顺利结束,一次婚礼的完成意味着龙狮洞又要进行一次新的改造,我们的做法是用烧制的陶砖将叶子姐弟和我和孟羽的房间隔开,这样一来,我和孟羽这边的光线虽然暗了不少,但隐秘性大大增加。

陈海三岁那年,孟羽也怀孕了,就像当初迪亚娜怀孕时孟羽做的那样,迪亚娜以一位过来人的身份精心照顾孟羽,当孟羽怀孕六个月后,我就搬到二楼和陈牧歌住了,迪亚娜搬到一楼,和陈海、孟羽一起居住。

如果不是陈海懂事,没有太让人操心,我们几个还真忙不过来,另外,成年的小鱼儿着实能做很多工作,他现在精力满满,每天他和表哥承担了全部的体力劳动,无论是下海还是上树,他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气。

在孟羽怀孕这期间,我们没有出过一次远门,主要是因为没有时间,每天照顾孕妇已经花了很多精力,她的行动、饮食、保暖、个人卫生,无一不在迪亚娜严格的监管下,有时候我会跟小鱼儿、陈牧歌开玩笑,说平阳岛现在进入了“母系社会”。

没有出远门,自然不会遇到什么大事,不过这期间倒也有几件值得着墨的事说一说,第一件事是我们的家禽场出过一次瘟疫,具体原因不明,那是在7月的一天,一场狂风暴雨之后的第五天,我们发现整个家禽场情况不对劲,有至少七只家禽没精打采,当天下午就死了两只,次日又死了三只,好在我们处理及时,将所有没精打采的家禽全部扑杀,并做无害化处理。可惜其中有一只渡渡鸟幼崽也被扑杀,扑杀工作是由我和小鱼儿做的,这件事干完之后,为防万一,我俩在外面的林子里住了半个来月,在确认没有高烧、皮疹等症状后,才收起帐篷搬回家中居住。

第二件事是菜园滴灌系统被破坏,那是在9月的一天,天气不那么热了,有一天陈牧歌去菜园施肥,刚进园子就发现里面的很多绿叶菜已经泛黄了,这明显是缺水的表现,再抬头一看,所有的滴灌竹片都不再滴水。

顺着引水竹筒一路找去,发现中间某段竹子不知怎么的,从连接处断开,发现它的时候,五米长的竹筒歪挂在树身上,表哥连忙修复了这段竹筒,后来回到家中,我们用新的椰子线绳替换了所有的老旧材料。

我们回忆了一下,离上次去菜园,事隔六天,也就是说,这九块菜地最长有六天没有浇水,好在现在天不算太热,要不然六天没有补水,大部分绿叶菜早就旱死了。

第三件事是关于陈海的,有一次我们都在忙着准备中午饭,这孩子自己跑到外面跟猞猁玩丢石头的游戏,不知什么时候,我在洞里没有听到她的玩耍声,等我反映过来跑出去一看,孩子和猞猁全都没影了,这可不得了,我连忙冲洞里叫喊,除了孟羽,其它人都出门找孩子,没多久就找到了,但我们不敢靠近她,因为发现孩子时,她和猞猁正跟一条长长的蝮蛇对峙,那蛇横在我们和孩子之间,毒蛇随时都有可能向孩子发起进攻,迪亚娜吓的不顾一切冲向蛇,但被我们拉住了。

蛇被迪亚娜一惊,立刻有了反映,它直起半条身子,以迅雷之势向陈海飞去,就在这半空中,两只小猞猁以更加让人难以置信的速度跳起来,截住了蛇的攻势,并一口咬住毒蛇的七寸,我们这才连忙松手,和迪亚娜一齐跑到陈海身边,抱起她离开这个危险的林子。

事后,迪亚娜亲自杀了一只海鸟,犒劳猞猁全家,从那之后,我们每隔几天就要用硫磺清扫方圆半里区域,用硫磺和猞猁驱赶任何有可能危及性命的危险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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