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贞慌忙按住他的手：“你先躺着，我没事了，没事，我没事……”
说着，心里好像是被塞入了什么似的，堵得慌。
“姐姐，你真的没事了？”龙翼青低头看了一眼握住了自己手腕的那双手，反手握住，“都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你，对不起，我来得太晚了。”
手背上传来的温度让白素贞怔了片刻，终是没有再顾及男女授受不亲的规矩，任由他握着。
“姐姐，魔窟已经死了，他已经死了，不会再有人能伤害到你了，你……”
“别说了！”
白素贞摇摇头打断了他的话，一双眸子柔光流转，隐隐还有泪光未干：“青，我知道你是天界天帝之子，你一直瞒着我我也知道，是我牵绊了你，也害了你。”
望着她的眼睛，龙翼青心中一动，倔强地撑着坐了起来：“你知道了？姐姐，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你怪我吗？”
“不，我不怪你，我知道你的用意。在你回来后的几天我就开始怀疑了。你回来的那天，如果没有你给我的发簪救我一命，恐怕我千年道行早已毁于一旦，能有这种东西的，怎么会是普通妖精呢……”
说罢，白素贞叹了口气，又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还有那个嵋姐姐，雪姑娘，她们……”
“姐姐别担心，这里是南极之地，南极仙翁的宫殿。嵋姐姐……”龙翼青笑了笑，温柔地伸手捋了捋她额前的碎发，“她叫龙翼嵋，是我的胞姐，我还有一个胞弟，叫龙翼封。至于雪姑娘……”
话还没说完，龙翼青的眉峰下意识地皱了一下，似乎并不愿意提起。
白素贞何其聪明，联想一下曾经在凡间一起住的时候敖雪的表现，就大概猜得个差不多了。只是当时并未动情，也不理解女儿家心思。
顿了顿，白素贞神色有些异样，低声道：“不愿意说就别说吧，我不会勉强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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