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输了。”刘璋哈哈大笑着将手中最后一粒葡萄塞进口中说:“你把葡萄皮给吐了。”

虽然输了,但我还是展示出了一国之君应该具有的雍容气度,从容的看着他们两个问:“怎么,以你们的水平难道还处理不了吗?”

“不是处理不了,而是”

庞统还没说完,就被张松给打断了。“是的,我们才疏学浅,这份奏章只能请陛下圣裁。”

“哦?!”我顿时产生了兴趣,看来俺刘能超越了时代的眼光和经验还是很有价值的,起码庞统和张松就非常认可。向后挪了一下身体,我大模大样的靠在龙椅上说:“那念来给朕听听。”

“好。”

张松推了正要打开奏折的庞统一下,附在我耳边低声说:“陛下,是明妃上的奏折”

明妃?我反应了一下才想起来,那不就是貂蝉嘛。刚想告诉庞统那还是别念了,刘璋耳朵尖,早听见了张松的话,笑眯眯的说:“侄媳的奏折呀,那还不快念给陛下听听?”

我本想说别念,可惜张松离我实在太近了,刚才好不容易忍住没吐干净的葡萄又稀里哗啦的吐了出来这时庞统看我没说话,已经把貂蝉写给我的信也可能是情书拆开,抑扬顿挫的念了起来。

“小能”庞统突然发现自己不小心读出了我的名讳,连忙偷看了我一眼,见我没什么表示这才继续读道:“你既然能把心如古井的老师太说还俗,那么心恋红尘的年轻师太就更不在话下了。快来徐州,帮我做吕娴的思想工作。”

庞统读不下去了,指着最后貂蝉画的一个微信通用的亲亲表情问我。“陛下,这个字微臣才疏学浅,请您指教。”

我吐了两次,感觉浑身乏力,实在懒得跟他解释。就说:“那是问圣躬安的意思。”

“哦。”庞统恍然大悟,“明妃好有学问,此字颇得上古仓颉氏造字之精髓。”一旁的张松连忙拿个小本本将那个亲亲符号画了下来。

“好了,这封奏折朕就带走了,稍后亲自批复。”我站起身,从庞统手里一把抓过貂蝉的奏折。“朕要回去睡午觉了,你们忙你们的。”

“陛下。”刘璋连忙问道:“您不会真的去徐州吧?我还没和你相处够呢。”

“不会。”

我当然不愿意去徐州,那么远不说,还得坐马车去。虽然貂蝉在,但住在佛门清净之地,每次她都不是很配合,导致能够解锁的姿势太少。而且还要经过马超的地头到曹操的地盘上去,实在是太危险了。

不过没过多久我就改变了这个主意。

庞统和张松这俩家伙自从看了貂蝉那份奏折之后,每次再向我汇报工作时文件末尾都会加上一个大大的亲亲表情以问候圣躬安一想到那二位的尊容,我连续好几天都一点胃口都没有,连最喜欢吃的葡萄都不吃了。刘璋和已经痊愈的刘琦紧张的站在我的龙榻边,满脸焦急却又无计可施。

“朕要去徐州,明天就走。”我躺在床上,对大门的方向伸出一只绝望的手。“不,今晚连夜启程。”

刘璋和刘琦对视一眼,由后者开口说:“陛下,微臣知道您思念明妃,但您还病着是不是等痊愈之后再做打算?”

“就是就是。”刘璋在一旁帮腔说:“不就是一个明妃嘛,哪有咱们自家亲戚这么好。陛下您就安心留在这里养病吧,我和刘琦都陪着你。不行的话,把皇叔和刘琮也都叫来?”

我和刘琦一起高声大喊:“不必了!”

“哦,那就不叫。”刘璋费了好大力气也没弄明白我和刘琦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过了好半天才恍然大悟。“是呀,虽然都是亲戚,但大家肩上的担子都很重,平时也很忙,能不打扰还是不打扰的好。”

“璋叔说的对呀。”刘琦用对这位叔叔最后的耐心由衷赞叹。

“朕要去徐州。”我用最后的力气发出呐喊。

“璋叔呀,你去看看外面炖的肘子好了没,陛下等着吃呢。”刘琦连哄带劝的把刘璋弄出了房间,回到我床前语重心长的说:“陛下,您是九五之尊,岂可为了一个妇人奔波劳碌?您要是实在思念明妃的话,微臣派人接她来也就是了,又何必劳烦您亲自舟车劳顿、鞍马颠簸呢?”

“可是貂蝉她不来呀。”

刘琦并没有听出我语气中的幽怨,他直起身慷慨激昂的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明妃就算再受宠,毕竟也只不过是陛下您的一个妃子而已,又何必处处迁就?!按理来说,这是陛下您的家事,臣本不应该多做置喙。但微臣也是宗亲,想必多少也是能说上些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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