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渊才到这唐府便见李木兰出去了,他跟着寻了出来,四下看了一遍都没发现她的踪影。

他顾自寻思着这李木兰去了哪儿忽听一处院落里传来声音,还是在上方,抬头一看便见李木兰的身影,她正背对着自己,陆泽渊欣喜正欲叫她时又注意她身旁的人。

他侧脸之时陆泽渊清楚的看到那是国师,看着他们两如此相衬的待在一起,这一刻他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自己毫无机会了。

他失落的叹了口气,决心不打扰他们转身离去,若真是如此,他也只能祝福他们了。

李木兰坐在屋檐上,这里风光无限好,可她莫名有些紧张不自在,眼睛撇向身旁之人时发现他也在看风景,神情淡然。

“月如认识唐路的新娘吗?”她有些好奇,便以此为话题打破两人间的沉默。

“认识,她是月如的姐姐,只是月如记得她不记得了。”

怎会不记得,若说是亲姐妹为何会分离啊。

“月如经历过什么,和自己姐姐分开一定很伤心吧。”李木兰叹道。

“是,和自己珍爱之人分开都很伤心,可是能再找到看她过得好,心里也就放心了。”国师说这话时转头,眼里的真挚让李木兰看得一时痴迷,她竟有一种他是在对她说这种话的错觉。

“你叫什么名字?”她突然问道。

国师闻言一笑,转过头去。

“所有人都称你一声国师,那么你的名字呢?至少在做国师以前你是有名字的吧。”李木兰迫切的想要知道他的名字,他给自己的感觉太熟悉了,熟悉到让她就快要确定他就是那个自己心里所想的人。

“沉毅,沉着毅力。”他开口说道,李木兰闻言既有一小刻的惊喜又有心底的落寞。

“沉毅,是个好名字,总觉得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听过这个名字一般。”她自顾喃语道。

云洛看着她,心想她的记忆里或许还有着对前世的一些印象,可若她全都记得就好了。

“对了,你之前怎么那么能打,那刺客的大砍刀你一下就!”她说着还比划出那个样子,看起来还挺可爱。

云洛被她逗笑了,直摇头。

“跟将军比起来,差不多。”他也不想说自己比她不行的,干脆就相互公平,但李木兰还觉得他是谦虚了。

现今看着这国师,真是越来越神秘了,沉毅总觉得他的名字不会是这个。

海宫之内,婉鹭看着眼前水镜显现的画面,面露怒色,她挥手间将那水镜散去,怒拍身前桌面。

“李木兰?!早知那日就不该放过你!和我抢男人,找死!”她眼神狠厉,面色阴险,就是再漂亮的面容现今看起来也有种令人胆寒之色。

唐路出来敬酒,留下新娘在房中n,她将方才的锦盒打开,原是一支漂亮精致的银狐簪子,这样的东西一定很珍贵吧,看其做工不像是随意能见到的。

月歌想起那月如的样子,她对自己像是很久以前就认识了一样,而她在见到月如时也有一种熟悉感,或许她们曾在什么地方认识过,只是她忘了罢了。

看着这银狐簪子,她小心的将其放入锦盒握在手中,如捧至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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