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没有结果,所以也不用继续说下去,如果你想要知道故事的结果是什么,你可以慢慢的去自己寻找。”

夕阳的余晖洒了下来,眼底下的这颗泪痣,看着更加的好看了。

少年离开了这个地方,没有再多说什么。

画面再一转,又变成了另一个场景。

皇城之上,一对男女站在那里。

男子身着龙袍,搂着女子的肩膀,眼里满是柔情,他看着这万里江山,说:“我定会为了你打下全天下。”

女子看起来好像不太开心,她皱了皱眉头,虽未直言,可是皇帝依旧察觉了出来,他冷笑了一下,没有说话,只是摆了摆手示意旁人,让他们出去,等他们再回来的时候,身后还跟了一个人,看到那个人以后,女子脸上的表情立马开心了起来。

她轻声的叫了句:“云哥哥。”被叫的男子抬着头看着他笑了笑,看着他们两个人的互动,皇帝好似更加的不开心了,可是他却没有直说,只是乖戾的看了一眼牧云,幽幽的开口说到,“这南蛮之地不收,朕定不安心,牧将军,朕决定让你去收这南蛮险地,不知你意下如何?”

牧云单膝跪倒在地上,拱手作揖,“末将定能替皇上将这南蛮收回来。”

女子心里一紧,南蛮之地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那可是荒无人烟的绝地,除了整日生活在哪里的南蛮子以外,谁都受不了那里面的气候,皇帝如此说摆明了是让牧云到那里面去送死的,可是看着自己心爱的人身入险地轻烟又怎么能做的到,她张了张嘴,还未开口说出什么便被皇帝给打断了。

皇帝附在她的耳边故作亲昵的姿态,轻声的说:“如果你不想他死在那里最好给我乖乖的听话。”

轻烟眼里满是惊恐,她楞楞的看着皇帝,突然觉得站在他眼前的这个人好陌生,他还是自己曾经认识的那个人么,启哥哥不是曾经和云哥哥最好了么,为何现如今会想要治他于死地,年轻的皇帝搂着轻烟的肩膀,站在皇城之上,看着这片他打下来的江山,说:“丞相之女轻烟,才德兼备,深得朕心,今特封为皇后,代朕协理六宫,钦此。”牧云看着二人在他面前亲昵,眼睛里面早已没了刚开始的喜悦。甚至更多的是不可思议。

一个是他青梅竹马早已私定终生的伴侣,一个是他敬重的皇上,他的挚友,可是,现如今这两个人竟然一起背叛了他。心里虽有不甘,可是那些人毕竟都是他最亲近的人,牧云跪在地上,“末将定不负皇上重托。”

他启程的那日正好是北启和轻烟大婚的那一天,是3日之后,北启好像为了等着一天等了好长时间,那繁琐的嫁衣以及精美的饰品,竟然一样都不差,轻烟看着桌子上面摆的这些东西,心里突然很不是滋味,今天是她大婚的日子,本来她应该高高兴兴的,可是心爱之人却要身入不测,你说她又怎能开心的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过来催促她梳妆的宫人来了一个又一个,她都没有让她们进来,只是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轻烟将房门反锁,外面的人只能干着急,却进不去,可如若今日的婚礼搞砸了,她们就别想要在活在这个世界上了,皇宫里面的人都知道,皇上到底有多喜欢这个姑娘,可是,偏偏这姑娘自己不知道,不但不知道,而且还不领情。

其中一个人见这样不行,便跑到大殿之上,来到皇帝的身边,说:“皇上,娘娘不肯洗漱。”

北启听了以后,拿起桌子上的酒杯扔到了地上,酒杯应声而碎,北启阴郁的笑了笑,“来人,传令下去,牧将军此次南征,随军5000,务必要让皇后知道这个消息。”

“我说你讲故事的时候还是小心一点儿吧,把咱们母亲的名字给代入进去,这真的好吗?”苏南风再次都要打断,让自己的哥哥继续讲下去,因为觉得她哥哥真的是特别的无聊。

哪有别人说故事,然后将自己母亲给说进去呀,这当然是没有啦,她哥哥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

苏言瞪了自己妹妹一眼没有再理会他,而是继续将这个故事给说下去。

来通报的宫人愣了愣,皇上此言虽为气皇后娘娘,可是,如若真的这样子做了,那岂不是让牧将军去送死?

来通报的人长了长嘴。想要劝北启,终是什么话都没说,她只是一个奴婢罢了,根本就没有权利开口求情,况且现在唯一一个能让皇上听得进去的人估计也就只有皇后娘娘了,于是这个宫女转身,快步来到轻烟所在的那个屋子,说:“娘娘,皇上说此次南征,牧将军只带5000人马就足够了。”

轻烟听后,闭上眼睛,眼泪滑出,小时候阿娘告诉过她,成亲是一个女子一生的大事,那天一定要开开心心的,切记不能够流眼泪,不然以后将会发生不好的事情。可现在她顾不上那么多了,云哥哥马上就要入虎口了,这只区区五千人马,且不说能不能打胜仗,估计就连到南蛮都是一大困难,北启难不成疯了,就算他再怎么恨牧云,可牧云毕竟也是他一起长大的挚友。他怎能这样?现如今,自己若去找他理论,他定会更加的生气,抛开他生气不说,那她轻烟又有什么资格去呢?现在她是北启的妻,不再是那个无忧无虑的轻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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