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启扶额,他不想承认面前这两个幼稚的家伙是他的岳父和父皇。

说出去别人都不信。

最后让太医过来替他们两个人将脸上那块儿肿的地方给处理了一下,太医有一些好奇,为啥太上皇和丞相脸上肿的地方对称呢,除了一个在太上皇的脸上一个在丞相的脸上,其余的都没有太大的差别。

不过没有问,现在场面的气氛略微有些尴尬,外加凝重,万一一不小心说了不该说的话得罪了最场的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小命不保,他还只是一个上有老下有小的还未娶亲的孩子,照这局势来看最好的办法就是快点儿跑,跑的越快越好。

处理好以后,太医一阵风似得离开了,南风有些好笑的看着这个太医问:“北小启,你们宫里面的太医都是这么的称职么?办完事情就飞快的离开去办自己接下来的事情。不累么?”

北小启看着自己宛若好奇宝宝一般的媳妇儿,柔声的说:“不累,其实北小启今天也很累的。”

丞相和太上皇吞咽了一口口水,要来了要来了,他们两个人一直等待的东西终于要来,这两个人终于决定好了要准备摊牌了么?

可是,北启下面这句话却雷到他们两个了,都想你一天了,真的是太累了。

苏南风豪迈的看着北启,“乖,没事儿,哥在,哥也想你。”北启顺势依偎在了南等风的怀里面。

苏言看了一眼苏南风,好笑的摇了摇头,他的这个妹妹就是嘴硬心软。现在就连关心个人都是如此,总给他一种感觉,就是说句好听的话就会让她苏南风掉块儿肉似得。

苏言爱怜的揉了揉苏南风的脑袋,朝着她笑了笑,示意自己知道了。

看了看天色,差不多就该启程了。二王爷和他两个人骑着马走在前面,士兵跟在身后,皇上和太上皇还有丞相一家人站在后面。

“一路走好。”

气氛略微的有些沉重,就连平时最不正经的两个人此时都沉默了,丞相搂着自己的妻子,轻声地安慰着:“好啦,不要难过啦,你自己的儿子难道还信不过吗?你相信他会在战场上出什么事情吗?他如此精明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啊!不要难过啦。”

轻烟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水,嘴硬地说着:“谁告诉你我是在担心他会出什么事情啊?我只不过是在担心万一他看上二王爷怎么办?万一二王爷看上他怎么办?我好不容易养大的这么漂亮的一个儿子。”也许最后只有用这种办法才能稍微的缓解一下轻烟内心的伤心。

北启搂着南风,南风倒不是像自己娘亲那般嘴硬。

她看着北启说:“你说我家那个傻哥哥还会平平安安的回来吗?他可别回来的时候给我带来一个边境的嫂子啊。”突然好似想到什么,满脸惊恐的看着北启,吓得让北启以为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似得。

“万一二王爷看上我哥哥怎么办?”

那香囊里面就是一些,男女闺房之乐的东西,根本就没有他所说的那些字条。

到现在都还能想象的出来自己打开它时的尴尬,再怎么说他也是一个黄花大小伙吖,这些东西也仅仅是听母亲说过,并没有真nn过,内心的那份羞耻,一直持续到现在。

而且这些年那香囊一直被苏言带在身边,就等着有朝一日看到那人以后,将那香囊狠狠地扔在那人的脸上,没想到今天居然在这个场景之下看到了那个人。,

苏言从怀里面将香囊掏了出来,也按照自己原先想的那样做了。北岳有些疑惑得拿着香囊,然后慢慢打开,映入眼帘的不是自己放入的那张字条儿,而是一个男女闺房之乐时所用的东西。

北岳这张老脸立刻红了起来,怪不得自己曾经的知己,现在会如此的生气,原来是因为这件事情啊。这香囊原本是该当时交给皇兄,那自己那张写着有缘再相会的字条岂不是交给了皇兄为何看皇兄的样子好似是对这些事情一无所知呢。难不成最后他又将那香囊转交给别人了?

丞相府里面放着一个香囊,他至今都不知道,太上皇给他一个写着有缘再相会的香囊,到底是什么意思?本来太上皇说等到他生辰那天给他一份大礼,他原以为太上皇又会像以前一样整他一番,没想到竟然是在里面放了一张有缘再相会的字条。突然的那一刻,他有些看不懂太上皇了,曾一度他还以为太上皇要将自己给革职了,或者是太上皇打算离开皇宫去云游四方了。但是谁曾想,这仅仅是因为二王爷的一个手误,给错了东西。就这样造成了一个如此之大的误会。

现在误会,虽然有些还没有说开,苏小言的心里面虽然好像还是有些别扭,可是和刚开始比起来,已经好了很多,至少多多少少那件事有了一个解释,他还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而被他的这个刚认识的知己给抛弃了呢。果然还是想少一点比较好,想多了伤心又伤身,误会解开了,两个人愉快的朝着军营的地方走去。

当夜北岳就一个人单枪匹马的来到了敌方的军营里面,放火烧粮草,扰乱军营里面的氛围,这些事情北岳一个王爷做起来手到擒来,仿佛做了不下百遍一样。

苏言鄙视的看了北岳一眼,不要问我为什么苏言能够看到北启如此熟练的烧粮草,因为敌军的将领认为他们全军最安全的地方莫过于就是粮草那里面了,于是就把她锁在了粮草的旁边。只不过他所在的地方很隐蔽,一般人是看不到的。也就是这样,他能够全程目睹这个王爷猥琐的烧了人家粮草的整个过程。

等到北岳烧完粮草以后,苏言叫了他一声。

“如此熟练的手法,看来你应该是经常干吧?”

北岳惯性的应和了一声,“还好啦还好啦,像这些损人不利己的方法,我通常是不干的。”突然觉得刚才和自己说话的声音有些熟悉,他朝着声音的方向扭个头,却发现什么东西都没有。

苏言突然意识到,由于自己所在的方向归隐蔽,所以他估计是看不到自己的。

“是我,我被他们藏在了这个地方一般人看不到,只有聪明的人才会看到。”估计也只有在轻烟教导下的人才会在被bn的情况下如此淡定的和别人调笑着。

“你还好意思和我这样子说话,你知不知道我都快担心死你了。”北岳说话的语气都变了。

“额,不知道。”

自半年前的回门以后,南风就再也没有出过皇宫,不仅仅是因为北启的原因,更多的是还有太上皇还和他父亲的原因。他们几个人接以他已经成为了皇后,应当母仪天下,顾全大局为由,不让她出去闲逛。

可是如果她会乖乖的听他们的话,那他就不叫苏南风了,那他就应该改名叫苏听话了。

司空说,这天,天朗气清,惠风和畅,适合出宫。留下这个纸条以后就溜之大吉了。北启下了朝,来到未央宫,看着这张纸条,整个人气不打一处来,不过突然觉得这些话,怎么这么眼熟?这不就是自己当初娶皇后的时候,司空所说的那些话吗?前面那些不是应该是嫁娶时候应用的话,怎么现在到自己皇后这里成出宫了?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首先要找到她这个皇后到底去了哪里?万一她在宫外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呐,自己可怎么办啊?

但是他好像忽略了一件事情,他的皇后是谁?苏南风哎?从小野到大的会在宫外出什么事情,不过转念一想,也对,就因为从小写到大,所以在外面一定是树立了很多的敌人。不过现在他可是贵为皇后,有谁敢欺负他呢?除了他的母亲轻烟。

忽然,就在那么一瞬间,台上发生了变化,这个原本通过层层选拔,被所有人都看好的,除了苏南风四个人的冠军。竟然一把拉过贾,然后用手掐着她的喉咙,脸色狰狞的看着台下的人怒吼了一声,“不许动,再动我就撕票了。”

苏南风脸上并没着急的意思反倒是开心了起来,对北启说:“你看,我刚才说什么,我就说他有问题吧。所以啊。不听南风言,吃亏在眼前。”

路人更加鄙视他们四个人了,这是有一个多事的人站出来说:“你们也太没有这点儿公德心了吧?人家家里面都这样了,你们竟然还在这里有说有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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