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放下手中杯盏,连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对着凤邪宠溺一笑,转眼淡然的对上了上坐的王忠国。
“王将军。”依旧是最初的平静口吻,“本相也并非与你为难,而是王将军的所作所为实在有负圣上的信任。”他眸色微凉。
王将军虽想反驳,但想到自己的计划,假笑着连连点头,“傅相所言极是,是本将军失职。只是本将军也无可奈何,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本将军就算骁勇善战没有士兵也无可奈何,若郗羽攻进邑洲城,本将军的府邸,亲眷更是首当其冲,但是为了百姓城内百姓安危,投降也是无奈之举。”
语罢,王忠国举起袖子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泪水,一副悲天悯人之态。
凤邪端着酒杯放在手里转了一圈,心头冷笑两声。好一个为了百姓不顾自身安危的好将领,投降反而成了大义禀然之举了,不禁想为他的忠义喝彩。
傅砚闻言不动声色的用眼角余光斜睨了凤邪一眼。心头寻思着:自己怼还是让凤邪开口好,不过见凤邪只是一脸嫌弃,并未开口的姿势,罢了。
凤邪假装没有看到傅砚的眼神,能者多劳,作壁上观谁不会啊,凤邪将眼神放在手中的瓷杯,来回大量。
“听王将军道明缘由,似乎有些出入。”傅砚眸色一变,瞬时变得凌厉起来,“照着邑洲城的征兵人数,如果没有记错,是有八万大军驻守城内,郗羽此次来犯的士兵粗略估计也就十万有余,王将军投降的是否太快?”
王将军眼珠子一转,假意道,“傅相是不知边关详情,邑洲城是有八万士兵不错,但是郗羽有十七万大军先后围了邑洲城与陵城两城,陵城兵力不足,加上朝廷迟迟不派援军,近日收到消息郗羽要攻打陵城,是以本将军差副将领了五万士兵前去支援,怎料到郗羽这般狡诈,这才让邑洲城无可用之兵。”
察觉傅砚能当丞相,必定更加老谋深算,思及此处,王忠国一扭头便将视线落在了端坐在旁的凤邪身上,深吸一口气便笑笑的朝凤邪举杯,“闲王,不知是否有钟意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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