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相何时变得这么有自知之明?”凤邪笑道,想推开他,奈何力不从心,百来斤的大汉果真很重。“下去!”

“郗羽都要打到城门口了,闲王居然还坐得住?”傅砚幽幽的问,他不信凤邪没有派人监视王将军府。不过怕压着凤邪,倒是没有将力道压在凤邪身上。

凤邪抬眸看着他,“本王坐不住,所以现在不正躺着么,本王惜命,傅相不是同样惜命,能者多劳,傅相先行本王垫后。”

闻言,傅砚挑眉看她,“你倒是会捡便宜,但是该防的还是防着点,邑州城不比京城。”

“所以呢,傅相是来劝本王联手的?就算我们联手也不是军队的对手。”她凝着眉头,匹夫之勇,不是凤邪会做的事。

见状,傅砚轻叹一声,伸手抚平她紧蹙的眉头,“成日愁眉苦脸,活像一个小老头子,长得娘里娘气的,还苦着脸,长得真是一言难尽,大晚上醒来能吓死个人。”

“难为傅相对着本王这张丑颜了,怎么没把你吓死?”凤邪阴沉沉的声音,任谁听到别人说自己丑都会生气吧,何况芯还是个女子。

不是丑就是娘,就你长得好看?

傅砚撑着手无辜道,“没瞧见本座正在适应期么?等多适应几次,估摸着就能习惯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凤邪不想理他。

“你对王将军勾结敌军就没有什么对策?”傅砚问。“你要知道若是破城,最危险的就是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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