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书房中的对话李母,清心,陈沐都听到了。

李母感慨万千,李父最近也不怎么休息,但李父是李家人,而秋梦并不是李家人,就因为她好友在李家教琴,便如此真是个重情重义,有担当的姑娘。

陈沐清心二人听见后,陈沐便问清心:“秋梦她一向这样拼么。”

“梦只是不想输。”

而李轩过来听见这话则说,“她就是有病。”

“轩。”听李轩这么说沐便阻止,而清心则言,“梦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她虽然也不肯服输可不会这样。”

“她是怎么变成这样的?”沐见轩想问但欲言又止,便帮他问清心。

“唉,都是因为洵的去世,梦想用工作来麻痹自己。”清心叹了口气答到。

“洵是谁?”听到这个名字二人齐声问。

“梦的男朋友,姓赵,和梦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那母老虎也会有男朋友。”

清新的话让轩立刻有了精神,也许他还不知道自己的语气表现出来的有多在乎秋梦,但他自己却还未发现自己喜欢上了秋梦。

沐不放过这件事又问,“那梦男朋友是怎样去世的。”

轩也知道沐是帮他问的其实轩并不确定自己对秋梦是什么感觉。

“那年我们上大二,是个秋天,梦生日,本来我们是要给她庆生的,但洵在接梦的时候发生了意外。”

清心仿佛打开了封尘已久的记忆。

“只能说天不如人意吧!”沐说到。

“就是谁能知道他会出事儿。”轩也说到。

“不是这样的,洵是为了救梦才出事儿的,梦一直为此自责,洵去世后的一段时间里,梦就像失了魂一样,天天待在洵的墓前,晚上在附近的宾馆里喝酒。大概过了有半个月吧,那天梦回来了。我们本以为她回来了,已经从洵去世的痛苦中走出来了,但不久我们便发现她变了,开始研究政法。”

“开始?”轩问。

“对开始。”

“她之前不是学政法的。”沐问到。

“梦之前是学文艺的,洵去世后转系到政法,当时许多老师教授都在劝说,可是并没有什么用。梦毕业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洵的墓前告诉他,她毕业了,她完成了他的梦想成了律师。”

清心顿了顿又说到,“就是从洵去世那年开始,梦的生日都在洵墓前过,附近那个宾馆的老板说梦每次去都会带很多酒出去,很晚才回来。有的时候我就在想如果洵还在,梦一定不会这样,她会成为很优秀的艺术家,洵一定不会让她这么拼,而且洵的话他一定会听。”

清心说完了,沐便说,“不早了,都回房休息吧!”

为了方便处理李氏风波,和照顾秋梦等原因,清心与沐都住在了李家。

沐送清心回房间,二人这两天处的很好,现在二人就差一张窗户纸了。

沐有时会因为处理公司的事睡的很晚,而清心便帮他放松,弹琴给他听。

轩在回房前在书房门口站了很久才离开。

第二天,开庭,秋梦为了保证面容上不失分寸,从不化妆的她化了个淡妆。

开庭后一切都很顺利,秋梦的材料件件都具有针对性,所说的话也很有分寸度,一点儿不足都没有,对方律师毫无招架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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