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如此大胆竟是这般对待冥玉,门主可要为我做主啊“冷天急急安慰道“夫人放心,我定将那贼人五马分尸,为夫人出气“随即转头大喊一声“来人哪随老夫去捉拿刺客“随后便大步迈出后殿婚房
此刻蝶雪已是受伤功力减半,她玉手捂住左肩,跌跌撞撞飞奔至一处门前,此地却并无守卫,万籁俱寂。抬头看去大门之上赫然挂着云中阁三字牌匾,蝶雪很是好奇:“云中阁?此地怎会这般安静?也没有守卫?…”忽听一群杂乱的脚步声追来,情急之下不容她多想就推门而入,随后轻轻关好。
她小心翼翼地扫视着大厅,扫过厅中的八仙桌时,回过视线心中惊诧:“鸢尾?蓝色的鸢尾?如此少见的花今日竟在这里见到。想来这间房的主人定是个特别之人。”再看向一扇雕花门,缓缓探去,轻轻推开雕花门,一眼便瞧见了床榻之上睡着的人。她握紧匕首,蹑手蹑脚地走至床边却顿时呆住,黑如刷漆的浓眉,狭长的眼眸微微紧闭,薄薄的唇颜色偏淡,虽带有些病态可依旧勾人魂魄,美到极致。蝶雪愣了神竟痴痴的伸出玉手要去摸上一摸,想看看此等俊美之人可是真的……
忽地被一只大手抓住,冷沉面色冰冷,一双深不可测的黑瞳盯向她:“你是何人?为何在我房中?”蝶雪这才从痴痴的神情中回过神来,对上他那双勾人黑瞳,眼神忽闪脸上泛起一片红晕。却故不得其他瞬间将一把精致的匕首比于他的脖颈之间,有些发颤的低声道:“不许说话,小心,小心本姑娘的匕首不长眼。”恰在此时门外似乎有什么动静,蝶雪紧了一紧。
冷沉也不理会那柄冰凉匕首只是冷冷地扫视着她:一身大红罗裙新娘装束,神色有些慌张左肩处似有受伤,此女子莫不是被冷天绑来成的亲?拳头紧握,心中不由激起些许怒意,头脑袭来一阵晕眩,他偏过头去,不看蝶雪,声音冰冷的问道:“你,想逃出去?”说完瞟了她一眼,见她面带疑惑,又接着道:“我,可以帮你。”瞬间蝶雪目瞪口呆的瞅着他,她没有想到自己挟持的这美貌男子会说出这般话来,嘴里冷不丁地吐出一个“啊?!”
冷沉见她如此表情觉得倒是有点趣儿,而此时门外已有人敲门,沉儿,沉儿。冷沉转眼瞟见地上的血迹,还未等蝶雪来得急反应,已反手夺过匕首翻身下床,匕首划过腕间,刹那间殷红的血液已染红衣袖。蝶雪料想不到他会如此,哑然失色惊道:你冷沉撇了她一眼也不语,将匕首径直抛回她手中,自己则走出内室打开大门,入目的只有冷天一人,再看阶梯之下才有一队守卫在冷天心里,冷沉虽是自己疼爱的儿子,可心下也有些顾忌,他不敢带着下属贸然闯进云中阁,他只能站在门外微微试探,对这个儿子他有愧!
冷沉一身白色内衫,衣袖的一抹殷红在白色的衬托下甚是显眼。冷天一眼便瞧见冷沉殷红的衣袖,他面上显露担忧之色,声音温和:“沉儿,这是如何弄的”冷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嘴角微翘,用还算正常的声音回道:“哦!方才与莫雪切磋武艺时不慎弄伤,现下已让莫雪去取了医具,门主不必担心。”说完假意瞟了瞟那队守卫接着道:“门主,您这是?”冷天心中有些苦涩,至今还是不愿叫他一声爹吗?随后笑笑:“呵呵,只是跑了个小小贼人,无事无事,沉儿好好养伤。”说完转头带着守卫奔下云中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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