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倾,小瓮君提了一只宰杀好的山鸡,唱悠悠的回来,熟练的架烤起来,顺便从袖口掏出一包随身携带的盐巴,悉心的撒了又撒,少倾又翻了个面儿,欲烤至上面焦黄流油。
为了当前的美味,饥肠辘辘的藕生只能忍着去听他要命的歌声!
虽然她很想学着千里翔一爪子锁他的脖!
某人烤个不停,唱个不停,藕生实在不能忍,再听下去怕是要干呕,遂道“能不能别唱了,你唱的很难听!”
小瓮君诧异一眼,随即笑眯眯道:“嫌我唱的不好听?那你试试,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嫌弃我的资本”
唱歌?
藕生长这么大还从未唱过歌,调调倒是哼过,但为了让眼前人彻底闭嘴,也就试一试了,毕竟,她哼的调调不难听嘛
小瓮君悠然唱道:“船儿悠悠,载着情郎,晃悠悠!”
“这是什么破歌啊!”
“不会唱就拉倒!”
藕生干咳一声,清清嗓子,学着小瓮君的调调,随即唱了起来!
小瓮君一楞,不知说什么好?
藕生:怎样?”
小瓮君:“你自己觉得呢?”
藕生:“嗯。。。算不上最差吧!”
小瓮君:“xxx”
藕生:“说!”
小瓮君:“别打我!”
藕生:“嗯!”
小瓮君:“佳人美而不自知,是纯情无限,让人动心荡魂五音不全而不自知,是不知羞耻,让人抓狂巅峰!”
“哎哎哎!说话不准打我的!你怎么动手了!动。。。。动手了?”被追着小跑几步的小瓮君举着烤的焦香四溢的野鸡木然着!她怎么?解穴了?这么快?这么厉害?
藕生真想一巴掌打肿他的嘴,但是手到附近,却断然改道,撕下一只鸡腿,便坐在一边了!
小瓮君咧了咧嘴,想着,这穴道时间一长,可凭内力冲破,只是她先前受了花不落一击,不应该怎么快就恢复了啊!
还有脚边隔断的绳索,这倒也没什么,谁没有个防身的小物件:“也罢,吃饱喝足我俩在斗吧!”
于是,二人安安静静、和和气气的吃起鸡来!
少倾,二人脚边,散落一地鸡骨头!
这可招来了一群兴奋的蚂蚁,疯狂的绕着骨头转悠,
小瓮君抹了抹嘴巴,手指敲着锦鞋,不知羞耻的清唱道:“如何,如何,美人吃饱又喝足,纤手可掌脸,难啊,难啊,潇洒如我,情不在我,叫我奈何。。。”
藕生站起身来,没好气道:“你在用力吼些,我保证会吐的,当我吐的七晕八绕的时候,再捆上我呗”
小瓮君垂头丧气的站起身来,试探道:“要么,你自己前去见少主,我给你当保镖?不是十万两,我只要五千彩头就好了?这一趟不能白来啊,说出去真丢脸不是?”
藕生没好气,提高嗓门道:“见他?门都没有!你趁早死了这个心!”
小瓮君不甘心道:“脾气真是大的不行,难伺候的祖宗。。。还真是一物降一物啊,我说啊,我把你从千里翔哪里截胡过来,你该感激我,不然他们铁定是绑你去的,哪还像我这般识大体又是唱歌又是烤鸡还自我举荐给你当保镖的!”
藕生道:“我与他有仇,这辈子都是不见的,甭管你怎么说,我是不会动摇的,还有。。我谢谢你截下我,但这并不是作为我亲自送上门的条件,你救我的报酬嘛我也是破天荒开嗓子唱歌了!你是第一个人听我歌声的,所以。。咱们算两清了,如果你不愿两清,也好。。我们出去比划比划,有本事,你在锁我的脖,点我的穴!”
小瓮君鄙夷一眼道:“我可学不来千里翔自爆眼珠的狠劲!我还要整整齐齐的去见花不落呢”
就在二人争执不休的时刻!
忽的从外面传来一声雄浑之音:“见不见霄峥,不是你的事!是我的事!”
二人惊骇!
什么时候外面有了人?
小瓮君正丧气之中,又有人来抢,不免怒气横生,直接冲出去骂道:“谁他娘打我美人的主意!我要。。。。”要字后半段的话终究像吃鸡一般生吞了下去!
小瓮君灰头土脸的退回破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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