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陈爷的话,陈仲言的眼睛一亮。

“找到爷爷的师父?”

“呃……不过他行踪不定,我也好几十年没见过他了,也不必对此抱太大希望。”陈爷说完,很飒爽地背着药箱走了。

“二皇子殿下,我爷爷就是这样的,没把握的事情他从来不说,既然说了就一定能成。”陈仲言怕贺兰垚觉得失望,就宽慰他道。

“多谢。”贺兰垚笑笑,他忽然想起来在山洞里的一些事情。

那时候他那时他虽然意识朦胧,可还是记得陈仲言为他用内力疗伤,更记得他挤野果的汁水喂自己的感触。

陈仲言手上的温度和背他时那宽厚的背脊,都让贺兰垚永生难忘。

“二皇子殿下,你怎么了?”陈仲言见他发呆,就伸手在他面前晃了一下,“哪里不舒服?”

“没事。”贺兰垚笑他太过认真,“对了,你不要叫我二皇子殿下了,直接叫我的名字阿垚好了。”

“这……”陈仲言有些犹豫,他们身份有别,直呼其名怕是太过冒犯。

“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不算过分。”贺兰垚看得出他在顾虑什么,淡然一笑,“我叫你仲言,扯平了。”

“那好吧,阿……阿垚。”陈仲言第一次这么叫他,还有些不习惯。

“仲言。”贺兰垚也笑着回应他。

陈仲言看着贺兰垚惨白的面孔,心里没来由地一慌。

只能说美男就算再落魄也是美男,那一双狐狸眼仅仅微眯一下就能让人乱了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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