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白的眼泪哗啦流下来，夜灵苏就那么痴痴凝望着他，不知所措，又情真意切。
乔泽西微怔，伸手替她擦掉眼泪，额头抵上她的，更温柔说道，“不必。作为我结婚证上的妻子，你配合我演戏，既不要我的钱财，也不要我的所有，甚至偶尔还不得不牺牲色相，我理应保护好你和你珍爱的人。”
“可是……我总觉得、你帮我的要更多一些！”
夜灵苏用力擦了下眼泪，抬头望向乔泽西，更认真说道，“我从来不喜欢欠别人，也从来不欠任何人，可是对你……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是么？”
乔泽西略微勾唇，望着女孩儿诚挚的脸，有点忍不住问，“那夜陌呢？他替你找回南南的时候，你是怎么报答他的？”
“我……我给他跑腿做任务啊，还替他把夜轩做起来，虽然他也帮过我教过我很多，但我们早就互不相欠，而且……而且，你和他，并不一样！”
“哪不一样？”乔泽西追问。
“就是……就是……”
夜灵苏不自觉心慌，拧眉，仔细想了想，不太确定的说道，“就是，我知道他要什么，知道做什么会让他感觉满意或是高兴，可我不知道你要什么，也不知道做什么才能让你感觉满意，甚至高兴。”
“所以，是对我还不够了解？”
乔泽西微挑了下唇，松开她。
“哦，也许吧……”
夜灵苏有点搞不太懂的点点头。
乔泽西沉默看了她一会，没再多说，只又道，“好歹替我整理了那么久的档案，知道我们公司代言人的情况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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