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姐,现在要怎么办?”小茹问。
荷姐摇了摇头,她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办?要是黎娜动了手脚,白的也会变成黑的,“必须想办法出去,要不真的就完了。老天爷,你一定要保佑少奶奶平安无事。”
白珍珠额头上的包没有消下去的迹象。
唐嫂焦急万分,对女人来说,最重要的就是脸,她这么多年也自卑过,很少出门,老唐追求她多年,她始终不能敞开心扉接受,就怕他嫌弃自己丑。后来,老唐才打动她,她也才决定嫁给他。
“医生,不管花多少钱,你一定要帮我女儿恢复原样。”
“我们会尽最大努力的。”医生说完,出去。
白珍珠倒是不慌,美,丑,对她来说都无所谓,“妈,您去看过豆豆吗?她还好吗?”
“去了,豆豆多日不见你,哭着找你呢。要不,我去接她过来,你肯定也很想她。”
白珍珠犹豫,“我怕我这个样子会吓到她。”
“说什么傻话呢,我让你爸去学校接她,我也打电话跟亲家母说说,免得她担心。”
白珍珠躺下,这几天心里总觉得很不安。
唐嫂见她摸心口,担心问:“不舒服吗?”
“没有,妈,你回家休息吧,我又不是小孩了,不用人陪。”白珍珠很感动,唐嫂待她如亲女儿,她真不知道怎么回报他们才好。
“你一个人,妈不放心。这样吧,我回家换身衣服就回来,好几天没洗澡,肯定熏到你了。”唐嫂不好意思笑笑,拿过外套,又叮嘱白珍珠好好休息才离去。
白珍珠支起身子坐起来,去洗手间。
忽然,听到外面传来声音,“妈,是你吗?”
没有回应,白珍珠洗手,拉开门,整个人愣住,“帝,爵?”
不等白珍珠反应,被拽出去。
“你要带我去哪,放开我!疯子!啊”
帝爵眸子深邃,恶狠狠看着白珍珠,“去了就知道了,走!”
“疼!”白珍珠痛叫,跟不上帝爵的脚步,摔在地上。
帝爵没有理会,把她拖回半山别墅。
乌云罩顶,轰隆隆下着大雨。白珍珠只穿着单薄的病患服,狼狈不堪。
“少奶奶!”荷姐大叫,想上前搀扶,被帝爵的眼神吓退,“少爷,少奶奶衣服湿了,会着凉的。”
帝爵冷冰冰道:“这里没你的事。”
白珍珠挣扎,如同蚍蜉撼树,哭喊:“荷姐,救我,他疯了。”
“你最好给我闭嘴。”帝爵警告,用力一推,白珍珠扑进房间,滚在地上,一下子,如同进入冰窖,寒气逼人,瑟瑟发抖,条件反射抱紧身子,“好冷……”
“砰……”
门重重合上。
帝爵一把揪住她的后颈将她拽起来,扔在上。
“啊”
白珍珠零距离接触到那张染上冰霜的脸,吓的尖叫,本能爬起来,腿弯被踹一脚,扑通一声跪下,“啊!”
“疼吗?”帝爵笑的鬼魅,“你敢下毒毒害黎婠,就应该想到后果。”
白珍珠眼睛睁大,惊讶,委屈,恐惧,辩解:“我没做过,我没有!”
“啪!”
白珍珠脸辣疼,脑袋里嗡嗡响,张开嘴巴,血流出来,眼泪汪汪看着帝爵。
“保镖在你的行礼箱里发现跟黎婠体内一样的毒药,也是你负责黎婠的饮食,你还想否认?”
白珍珠哆嗦,脸上的泪珠结成冰,“就因为这样认定是我所为?呵,我图什么?我不喜欢你,不会跟她抢。我为什么要s她?帝爵,你想想,我跟黎小姐没有仇,我为什么要s她?”
帝爵眸子幽深,心有些松动。
“因为你怕我姐姐抢走豆豆,所以s了她!”
黎娜推开门,一脚踹白珍珠的后背,扯她的头发,“白珍珠,你还我姐姐命来,你这个杀人犯!我姐姐一直说不想破坏你跟学长,打算跟我出国,把对学长的爱埋在心里,成全你们。你怎么忍心s害她,你这个s人不眨眼的恶魔。”
白珍珠吃痛,狠狠咬黎娜的手。
“啊,你敢咬我。”
黎娜反手就是一耳光,抓过花瓶砸在白珍珠头上。
白珍珠倒下,黎娜还没收手,扑过来打白珍珠。
白珍珠遍体鳞伤。
帝爵冷眼旁观。
白珍珠抬手想求救,帝爵仿佛没看到一样,离开了,她绝望闭上眼睛。她真傻,帝爵恨不得她死,又怎么会帮她。
黎娜见她晕了才停手,出去。
帝爵靠着墙抽烟,烟雾缭绕,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黎娜懊恼,她刚才失去理智了,“学长,我……只是想为姐姐报仇。”
帝爵掐灭香烟,手抄兜,“这些事不用你做,你该回去了。”
“姐姐尸骨未寒,我不走。”黎娜有些生气,匆匆跑下楼,帝爵怎么就看不到她的心。
帝爵一动不动,白珍珠的话不无道理,她不爱他?呵,他帝爵也不需要她来爱。女人,他要多少,有多少,“来人!”
“少爷。”荷姐愁眉不展。
“别让她死了。”
荷姐欣喜,他们少爷还不算蠢,开心冲进房里,看到几乎变成冰棍的白珍珠,荷姐眼泪止不住,“少奶奶,快来人啊……”
站在楼梯处的黎娜咬牙切齿,帝爵的意思是放过白珍珠了,她精心策划这么久,怎么能算了。
白珍珠觉得自己要死了,浑身疼的厉害。
“少奶奶。”小茹哭泣。
“别哭了,会吵到少奶奶的。”
“荷姐,你说,少爷怎么这么狠心?少奶奶人好,就该受欺负吗?”
荷姐叹气,“少奶奶只有离开这里才安全,小茹,你联系到老宅那边了吗?”
小茹摇头,“黎娜看的紧,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这事没那么简单,不然黎娜也不会提防我们,肯定是怕老宅那边插手这事。”
小茹惊讶,“荷姐,你说,这会不会是个陷阱,从少奶奶帮黎小姐做吃的开始。她们就开始算计少奶奶了,啊!”
小茹忽然躲到荷姐身后,“黎,黎小姐。”
荷姐眉一挑,“你来做什么,我们少奶奶肯定不想见到你。”
黎娜勾唇,“荷姐,又不是我害她变成这样,她是咎由自取,你这么说,我很委屈啊。”
荷姐不怕她,“猫哭耗子假慈悲。”
黎娜不怒反笑,荷姐,她迟早要赶走,不急于一时,“荷姐,你最好弄清楚你的身份……”
荷姐强势打断她的话,“该弄清楚身份的是你,躺在这里的人是帝家的少奶奶,你不过是个外人,怎么可以随便进出女主人的房间,还是你本来就是个随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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