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爵?没有啊,为什么会这么问?”白珍珠咬牙,很不想谈起帝爵。

“他为了支开我,把我派到非洲。”

白珍珠可不自恋,帝爵更不会为了她做这种事,顶多是为了帝家颜面,“工作需要吧,他不像假公济私的人。”

萧御目光如炬,“你更了解他了。”

一句话说的像玩笑,也像是讽刺。

白珍珠笑容敛下,“比起我,你才是了解他的人。不说这个了。兜兜还好吗?”

“我们的约定还算数吗?”

白珍珠没回答,看向萧御身后,厌恶别开眼睛。

某人胳膊搭在沙发上,饶有兴致问:“什么约定?”

萧御眉一挑,有些炫耀的成分,“我跟珍珠的秘密,你不需要知道。”

帝爵遗憾摇摇头,“你们的约定应该很难实现了,是吧,老婆?”

白珍珠懒得理他,疯子。

“帝爵,你要是敢伤害珍珠,我不会放过你。”萧御不想给白珍珠为难,离开了。

白珍珠不想跟帝爵单独在一起,起身去陪荷姐。

帝爵捏捏眉心,慵懒靠在沙发里,“荷姐回老家了。”

“你把荷姐开了?”

“荷姐在帝家二十多年,我子会这么没良心?”

白珍珠,“那就好。”

“你觉得萧御是真心爱你,想跟你在一起?”

白珍珠脚步顿住,“你想说什么?”

帝爵把一个皮质钱包丢过来,“好好看看。”

白珍珠接住,打开,夹层里放着萧御的身份证,还有一个女人的相片,女人跟她很像,甚至可以说是一模一样,但不是她,也不可能是她。

帝爵悠悠道:“那个女人是萧御已故的妻子,也就是兜兜的妈妈。”

白珍珠明白了,萧御是把她当替身才纠缠她的。

屋外传来车喇叭声,萧御知道钱包丢了,回来找。

白珍珠拿钱包送出去。

萧御下车,“我钱包落下了。”

“是这个吗?”

“是这个没错,还好没丢。”萧御松了一口气,宝贝把钱包揣回怀中。

“既然是重要的物件,不要再弄丢了。”

萧御面色凝重,“你知道了?”

“因为不知道是谁的,就打开看了,希望你别误会。我,是白珍珠,从乡下来的,不是你要找的人。”

“珍珠,我……”

白珍珠淡淡一笑,“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我也不会见你的。”

“珍珠,你听我解释。”

“萧大哥,我有我的路要走,别给我制造麻烦,拜托了。”白珍珠有些于心不忍,但她跟萧御还是不要再见面的好,萧御把她当替身,她不生气,因为她只把萧御当朋友。

“珍珠,我们真的连朋友都没得做?”

白珍珠没有回答,疾步进屋。

帝爵一副看戏的样子,“是不是很难过?”

白珍珠本想说句谢谢的,见此真庆幸没有说,“吃的准备好了,你自己送给你的黎小姐吧。”

帝爵摩挲下颌,露出笑容,如沐春风,洗手,把备好的吃的端上楼。

几日下来,黎婠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整个人虚弱不堪。

“我进来了。”

“爵?”黎婠大惊失色,老爷子病了,帝爵太忙很少来看她,本该开心的,看到镜子里蓬头散发,面色苍白,瘦脱相了,高兴不起来,“娜娜,快帮我梳头,拿漂亮的裙子过来,还要化妆,你快一点啊。”

黎娜开门,“学长,你稍等一下。”

帝爵没耐心直接进去。

“啊!”黎婠尖叫,“爵,你不要过来,我不要你看到我这个样子,求你出去。”

帝爵拧眉,那个背影消瘦不少,把吃的放下,走过去,把黎婠扳过来,着实吓一跳,那个漂亮的女孩,变得他认不出来,“怎么会这样?”

“啊”

黎婠抱头,拉被子盖住自己,“不要看我,我求你了。”

帝爵吼:“黎娜!”

黎婠哆嗦一下,“我也不知道,医生开的药,姐姐都按时吃的,饭也吃了,可就是不见好,反而越来越严重,无论我怎么劝,姐姐就是不愿去医院。”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帝爵掀开被子,“婠婠,跟我去医院。”

“不要。”黎婠惊恐把脸蒙住,“没用的,我肯定活不长了,眯别管我,就让我这样死去也好。”

帝爵搂住她,“我不能失去你,听话。”

“爵!”

黎婠哭喊,表情痛苦。

帝爵打横抱起她,心里除了自责还是自责,他不该大意的,“坚持一会儿。”

黎婠堪堪环住他的脖子,“爵,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丑?”

“你是最美的人。”

“是吗,我好开心。”黎婠嘴角流出暗红色的血。

黎娜哭喊,“姐姐!”

帝爵垂眸,慌了,“婠婠!”

白珍珠闻声从厨房出来,惊讶捂唇,怎么会这样,她早上去看黎婠,她还好好的啊。

黎婠痛苦叫喊,呕出血。

帝爵抱紧她,恨不得替她疼。

到医院,黎婠已经休克,立即送进手术室抢救。

医生出来,“帝少,据我们检查黎小姐中了一种名为ix5的慢性毒药,因为摄入过多,已经无力回天。”

帝爵踉跄一下,医生搀扶住他,“帝少。”

帝爵一拳砸过去,“谁他么胡说八道,我宰了谁,中毒又怎么样,我让你救你就得救!”

医生眼镜掉地上,被踩碎,眼前迷雾蒙蒙,什么都看不清楚,“帝少,您冷静一点,黎小姐中毒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应该是分次摄入,而且量很多,能撑到现在已经算是奇迹了。”

护士跑出来,“病人醒了,家属们去见最后一面吧。”

帝爵怔忪,推开医生,走进去。

黎娜跟在后面。

白珍珠后赶来,手术室门关上的那一刹那,看到手术台上的人,心揪在一起,老天爷真不公平,黎婠受了这么多苦,为什么还要带走她,她应该幸福的,要不是她,她跟帝爵早就结婚了。

白珍珠捂脸哭了。

手术室内

黎婠眼睛掀开一条缝,眼泪流出来,“爵,我好恨啊,不能再陪着你了。我唯一放不下……娜娜,拜托……你了。”

帝爵握住她的手,眼睛赤红,“为什么要这么傻,给自己下毒?我说过不会离开你。”

黎娜哭泣,“学长,你怎么能这么想,姐姐比任何一个人都爱你,怎么舍得离你而去?肯定有人蓄意u杀。”

黎婠说话很吃力,“你说什么,是谁害我?为什么……容不下我?爵,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黎婠口吐鲜血,眼睛瞪得大大的,手重重垂了下去。

“姐姐!”黎娜尖叫,摇黎婠,“姐姐,你不可以扔下我,你醒醒啊,呜呜呜你听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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