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白珍珠饭没吃就爬床上躺着,豆豆知道她不舒服,给她按摩又倒水的,钻进被窝里跟她一起睡。
帝爵这两天对晚餐很不满意,搞得荷姐怕怕的,“帝少,那天的牛排是……”
“不管花多少钱,一定要把人请回来。”帝爵优雅擦唇,眉眼清冷,起身回房间。
路过二楼时,他不由自主停了一下,想起那个女人哭的样子,抬脚朝她的房间走去。
“爵!”
女人柔柔的身音传来。
帝爵微不可查地皱眉头,“你怎么下来了?”
黎婠穿着白色睡裙,光着脚,眼神空洞,“我又看到那个人了,他,他要杀了我。爵,我好怕,我不要离开你。”
帝爵心疼,将她搂入怀中,“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
黎婠瑟瑟发抖,手紧紧攥着他的衣角。
帝爵抱着她回房,将她放在上,起身想去倒水,黎婠不松手,“乖,我去倒水。”
黎婠摇头,“不,他会来的。”
帝爵自责,是他没保护好黎婠,她才被人掳走,“婠婠,他已经死了,再也不会伤害你。”
“真的?”
帝爵点头,抱紧黎婠,躺下。他发誓,不会再让她受到一丝伤害。娶白珍珠,也是因为老爷子派人带走黎婠威胁他。
白珍珠醒来感觉好多了,立马赶去公司。
“白小姐。”
刚下公交祁夜叫她,好像是在等她。
“祁特助,你找我有事?”
祁夜面无表情,“你不用去公司了,跟帝少一起去锦州出差。”
“可是我还没打卡。”
祁夜不容她说话,“上车。”
白珍珠咬唇,还是听话上车,帝爵开车,她坐后座也不太适合,索性坐副驾驶。
帝爵带着墨镜,“系安全带。”
白珍珠点头,祁夜把文件给她,“这是与秦氏合作的资料,这次与秦氏的合作非同小可,不要办砸了。”
“我会做到最好的。”
帝爵冷嗤,“有多大的手,就端多大的碗,你连自知之明都没有?”
白珍珠脸发白,“既然你知道,还叫上我做什么?”
帝爵笑,毫不掩饰,“找理由开除你。”
“看来我不把这次的合作搞黄,对不起你。”
帝爵修长的手指有节奏轻点方向盘,“没人敢在我头上动土。”
“我还不是一样嫁给你了。”白珍珠怼回去,手心全是冷汗,担心他半路扔下她。
事实上她想多了,平安抵达锦州天已经黑了。
“听闻帝少年轻有为,百闻不如一见,今日总算让我大开眼界了。真如外界传言英俊不凡。”秦氏总裁秦旭亲自来接机。
五十出头,一头花白的头发,脸上一条长长的刀疤,很吓人。
秦旭年轻时老婆跟有钱人跑了,发愤图强,从混江湖的做到今天的秦氏总裁。
要不是陆战离公司的压制,他定是锦州第一人。
帝爵礼貌的微笑,“您过奖了。”
天已经黑了,还下起小雨,只是简单寒暄几句,帝爵带白珍珠去下榻的酒店。
白珍珠以前就听说锦州雨多,这次可算见识到了,在锦州三天连续下了三天的雨。
第四天才放晴,吃完晚饭,白珍珠打算早点休息。秦旭派车来接帝爵,看来要谈正事,白珍珠不能缺席,也跟着去了。
除了秦旭,还有两个年轻男子陪同,一左一右坐在秦旭身边,看着帝爵的眼神很怪异,就像男人看着女人,可帝爵也不是女的。
白珍珠被心里的想法吓一跳。
秦旭亲自倒酒,爽朗大笑,“我敬帝少一杯。”
对面的人轮番敬酒,帝爵已经喝了不少。
白珍珠眉头紧锁,小声道:“不要再喝了,对方明显没谈合作的事,你再喝会醉的。”
帝爵笑着举起酒杯,仰脖喝下,领带松松垮垮,“看秦旭的样子不会很早结束,你拿我的外套出去买醒酒药,要是没胆,你先走,不要管我。”
白珍珠顿住,他在关心她?
“快去。”
“不行,我要是走了,他们s你灭口,我就算回去了,也不好交代。”
“没看出来,你还挺拗的。”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要不你装醉,我借口送你走,就可以脱身了。一不损他面子,二不影响合作。”
帝爵浅笑,“秦旭这么好骗,就不是秦旭了。”
白珍珠想也是,秦旭能爬到今天的位子,自然不是简单角色,“那要怎么办?”
这时,秦旭又咕噜咕噜倒酒,“来,今晚不醉不归。”
白珍珠手攥紧,再喝帝爵要倒了,要是如她所想,秦旭好n色,帝爵定凶多吉少,不如替帝爵喝了,也不会损秦旭的面子,她喝一杯酒也死不了,大局为重,“这杯,我替帝少喝了吧。”
白珍珠上前端起酒杯,一口饮尽,酒太烈,她脸色立即变了,只能忍着。
秦旭脸阴沉,“白小姐好酒量,秦某再敬白小姐一杯。”
白珍珠喉咙辣疼说不出话。
帝爵站起来,摇摇欲坠推开白珍珠,“秦总何必为难一个秘书,再说,女人是拿来疼的,不是较量的工具。”
秦旭脸上风云变幻,“说的是。”
帝爵笑着把酒杯里的酒喝了,立杯,拉白珍珠出去。
白珍珠搀扶他,拉开门,眼睛瞠大,呆呆看着外面的人。
“你怎么会在这里?”彧少东一脸嫌弃,看看靠在白珍珠身上的男人,鄙视道:“你没钱我可以借给你,什么时候沦落到出来ai了?”
白珍珠咬牙切齿,“我不是为你来的,少自恋。”
彧少东以为她因为离婚,自暴自弃,“珍珠……”
“老婆!”
帝爵打断彧少东的话,仰起头,搂着白珍珠的脖子,亲昵蹭蹭她的的耳廓。
白珍珠龇牙咧嘴,“你重死了,别压着我。”
彧少东看清白珍珠身边的男人,瞪大眼睛,帝爵!怎么可能,白珍珠这个女人怎么可能勾搭上帝爵?
帝爵叫白珍珠老婆,意思是他们结婚了
彧少东不敢相信。
彧少东还想说点什么,助理说:“彧总,秦总不喜欢等人。”
白珍珠扶帝爵走进电梯,看着墙壁的倒影,女人穿着华丽,肤色白皙,是她吗?
她原来黑黑的,微胖,一直很自卑,因为彧少东倒追她,她相信她也配拥有爱情。
结婚后跟她想象中不一样,除了照顾瘫痪的婆婆,还要做家事,工作,半年不见彧少东一次。
“刚才谢谢你。”
帝爵扯唇,靠着墙壁,拿出烟放嘴里,“你跟彧少东认识?”
白珍珠抿唇,“我前夫。”
帝爵点烟的动作一顿,他的新婚妻子瑕疵真多。
一路无言,二人没再有任何交谈。
白珍珠觉得很热,摇下车窗吹冷风也得不到缓解。
帝爵加快车速,“你这样会感冒,忍一下,我送你去医院。”
白珍珠意识涣散,脑子不够用了,“我……好难受。”
“我知道,再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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