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维也受了,奉承也接了,谁知道到了结账的时候,那女人居然嫌贵不给钱。

方才还因为饭局一派祥和的众人,此刻就好像被踩住了尾巴的狗,一个个尖牙利嘴,不费余力的讽刺着那只绿鹦鹉。

浩浩荡荡的讽刺大队里面,还有这么一些人,是刚才吃东西的时候,还对人家好话不断的。

谁知道前一刻看起来比谁都跟那女人关系好,这时候就翻脸不认了,甚至还特意跑到幽幽面前,骂那女人没钱装什么大款请客。

饭局确实可以收买人心,可也不至于一顿饭就人大家伙为那个女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毕竟在座的几乎没有缺钱的主,就算这顿饭真的结款请了,估计大家也不会记多久,更何况现在说好的请客结果没钱付,好感没收获到反而得到了大伙的埋怨。

而幽幽不一样,她是榜上有名的大佬,大家对这种大佬都会有一种忌惮,再怎么样也不会冒险得罪,当然也不排除某些脑子有坑的,比如那只绿鹦鹉。

人都是这样,你之前对我一直好,但是突然对我不好了,我就会觉得你是坏人但如果,你之前一直对我不咋样,突然一件小事对我很好,就算之后再也没有发生过这类事,我也会觉得你这个人还不错。

现在,大概就是这种类似情况。

之前那只绿鹦鹉,已经在大家伙的脑子里植入了要请客的信息,现在突然反悔,大家伙就都会觉得她欠了自己,不仅不再会有一点点感谢,还会起反面情绪。

幽幽一身黑衣,十分安静地站在一旁,好像听不到他们说话一样,让那些个原本在慷慨激昂、一番批判的人,永远得不到回复,说着说着就觉得没意思,又找其他人讨论去了。

而另一边,鹦鹉學柳面对大伙的指责,好像无法接受,眼看快要发作之际,一个衣白如雪的女子突然站了出来,劝慰着大家,只是那些劝慰的说辞,怎么听怎么不对劲,最后听完反而更加激起了大伙的怒气。

后面的事情,幽幽就不再愿意继续回想了,只记得自己跑出包围后,就在一片雪地间迷了路,好不容易又偷偷跑回小镇旁,就发现疲劳值饥饿值扣完,还没来得及补,就被禁了一天号。

再次上线,拖着仅剩的一点点血皮,活下去的决心让她又一次踏入了这个雪亭镇,却怎么也不敢去那家三层楼的客栈了。

可安静的小镇,别说小吃摊,连说话声都几乎没有,也就是说,这里根本没有小贩会叫卖可以充饥的东西,而除了眼前的这家三层楼客栈,又有哪里可以买吃的呢?

辗转无意间,幽幽看见了另外一家客栈。

就在那三层楼客栈的对面,存在感却极其微弱,怪不得之前自己没发现。

这写着“封尘客栈”的牌匾都已经积了层厚厚的灰,肯定已经许久没清理过。如果不是里面的柜台上,还有个小二在敲打算盘,她估计会觉得这是一个即将面临拆迁的破店。

快见底的饥饿值闪动着血红色危险的信号,几乎让她没有犹豫就踏了进去,也恰好跟之后进来的纪酥棠遇上。

两人一前一后坐着,中间隔了个大桌子,却也可以一抬头就能看见。

然而现在不管是幽幽还是纪酥棠,都没有一丁点上前跟对方打招呼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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