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镇国将军府。当朱佑辰朱王爷得知女儿朱灵儿突然回来,心中甚是大喜。此时的朱佑辰已经留着胡须,俨然是一副贵族王爷的身份派头。朱佑辰亲自出府前去迎接女儿,看到朱灵儿带着一个女子和五个江湖中人走进府来,但他们身上看起来甚是狼狈不堪的样子。

朱灵儿看到父亲前来相迎,脸上大笑着喊道:父亲!朱灵儿上前伸手抱住朱佑辰,这一别将近两年过去,朱佑辰甚是思念女儿,担心女儿的安危,还好女儿平安归来。朱佑辰曾多次派人去往阴山派寻找打探女儿的消息,但却一无所获,连素儿也一直未出现在门派中。朱灵儿说着:灵儿一直都好想念父亲啊!朱佑辰抱着她,轻拍着说道:为父日思夜想盼着灵儿回来,还好灵儿终于平安回来了!

继而,朱灵儿向父亲介绍千阳公主。朱佑辰看着眼前的女子,立即拱手行礼见过公主殿下。千阳公主上前来,让其不必多礼。虽然千阳公主身份高贵,但朱佑辰论辈分来讲,也是她的本家长辈。朱灵儿又向父亲说道:那五位崆峒派弟子是公主和灵儿的恩人,还请父亲好生招待。崆峒派的五位弟子立即拱手见过朱王爷。朱佑辰笑着,立即命人将五位侠士带到客房好生招待。

待朱灵儿和千阳公主跟随父亲来到一处房屋内,朱灵儿突然伤心的哭起来。朱佑辰异常担心女儿,忙询问何事如此伤心?朱灵儿哭道:父亲,娘亲她·······她已经被贼人谋害了!朱佑辰听闻此事,顿时心中悲痛起来:素儿!我的素儿怎会这样一声不响就离我而去?朱佑辰伤心的表情之下,根本不愿相信他所爱的完颜丹素会突然离去。千阳公主和朱灵儿开始安抚朱佑辰,让他不要太过伤心。

朱佑辰突然问道:“灵儿,你来告诉为父,究竟是何人谋害了你娘?”

朱灵儿瞪眼说道:“父亲,正是那东厂阉贼刘瑾残忍地杀害了娘亲!”

朱佑辰眉头一皱,继而说道:“东厂的刘瑾?灵儿,你确定那东厂的刘瑾就是杀害你娘的凶手?”

朱灵儿斩钉截铁地说道:“千真万确!正是那阉贼刘瑾!”

朱佑辰坐在那里,一时无语,内心起伏不定。素儿怎会被东厂刘瑾谋害?如今东厂刘瑾的势力在朝廷中可以说是如日中天,他区区一个镇国将军府的王爷,如何能与刘瑾来相斗?难道素儿的死,就这样不了了之?

继而,朱灵儿将娘亲寻到长兄鬼影一事,尽数告诉父亲知晓。朱佑辰没想到当年那个孩子竟然一直还活着,还被东厂刘瑾暗中栽培成一名东厂的铁血杀手叫鬼影。当年,素儿为寻找霖儿的线索,独自离开王府,十几年来,从未放弃寻找,中间几年也曾回来洛阳府中,但却匆忙离去;如今,素儿终于寻找到自己的霖儿,与之相认,却不曾想素儿会这样惨死在东厂刘瑾手中。虽然霖儿不是朱佑辰的亲生骨肉,但当年他对那个孩子还是如慈父般的疼爱,或许是他太爱完颜丹素的缘故,直到三岁多的霖儿被人从府中暗中带走。朱佑辰对霖儿的印象,就一直定格在那里!

朱佑辰询问女儿,如今你长兄人在何处?朱灵儿只好如实告诉父亲,长兄和龙剑山龙大侠他们被东厂阉贼刘瑾追杀,已经逃往秦岭方向而去,却一直未能得到他们的消息。当朱佑辰听闻,霖儿和龙剑山已经逃往秦岭方向,他的心里莫名感到一丝忧伤划过,霖儿终究还是见到了他的亲生父亲!

沉鱼看着能够下床走动的义父,身子逐渐开始恢复,心头甚喜。

当时,河西箫客昏迷不醒,沉鱼背着义父一路向山林而行,直到天黑,才在山林中寻到一个小山村,山村里只有五六户人家。沉鱼背着义父站在一户破旧的房屋院落之前,看着房屋中亮着微弱的烛光,此时她已筋疲力尽,身子快要虚脱。犬吠声吵醒院中人家,一对老夫妇提着破旧的灯笼走出房屋来,看到院外有人,老者独自上前来,打开木栏杆门。沉鱼突然腿下一软,直接歪倒在地,河西箫客随之摔在地上。老者看到,立即上前询问:姑娘,你怎么了?沉鱼虚弱地已说不出话来。继而,老夫妇立即将沉鱼和河西箫客带进茅草房屋内。河西箫客被掺扶到床上躺下来。老妇人为沉鱼端来简单的粗茶淡饭:姑娘,快吃点东西吧!沉鱼拱手感谢着,将桌上的粗茶淡饭竟然都吃光了。

两日之后,河西箫客和沉鱼决定告别那对老夫妇。沉鱼从身上拿出一块金子相谢,但老夫妇却怎么也不肯收下。沉鱼让义父先行一步在院外等候,然后沉鱼上前抱着老妇人,再次说着感谢的话。继而,沉鱼拱手向老夫妇作别。待沉鱼与河西箫客离开之后。老妇人这才发现身上竟然有块金子,顿时明白过来。当老夫妇走出院外,却发现那二人早已不见。

河西箫客和沉鱼离开那个小山村之后,一直沿着溪流山路而行。当河西箫客询问起,是如何躲过马如飞那贼人,将他救下来的?沉鱼不想让义父知道自己修炼鹰爪断指功一事,继而她说道:鱼儿眼见义父被马如飞那狗贼打伤,于是鱼儿暗中躲藏放暗器偷袭马如飞那狗贼,鱼儿将马如飞那狗贼引开之后,及时辗转回来,趁机将义父救走。河西箫客觉得此事很是不可思议,但他还是相信了沉鱼的话。

当河西箫客和沉鱼穿越前面的山林时,突然被数十个江湖中人拦住去路。河西箫客禀明身份,拱手询问他们是哪个帮派中人?那些人说他们正是崤山派弟子,但他们并不相信河西箫客的身份,继而一人厉声说道:此二人来路不明,多半是东厂派来的探子?先拿下二人再说!

继而,崤山派的那些弟子,直接拔剑冲上来。沉鱼让义父退后,拔出背上的赤纹剑,旋转剑锋,与那些弟子展开对决。但崤山派的那些弟子很快败下阵来,或被沉鱼剑招逼退,或被沉鱼飞脚踢翻在地。那些崤山派弟子眼见不敌,起身后退着。

河西箫客拱手说道:各位还请住手!我们是从西域远道而来,正是要赶往少林派,求见少林方丈普众大师。在下与贵派阎掌门也算有过一面之缘·······崤山派的弟子却还是不肯相信,一人厉声说道:如今西域江湖联盟早已被东厂控制,而祁连派马如飞那狗贼已经投靠东厂,这两个江湖中人既然是从西域而来,多半是马如飞那狗贼派出的探子,绝不能放此二人离开。一名弟子立即放出一枚信号弹。

不过多时,又有十几名江湖中人出现,为首一人上前喊道:住手!此人正是崤山派掌门人阎通。河西箫客看着眼前那人,渐渐认出来。当年,崤山派在掌门人阎通的带领之下,也曾远赴西域参加封龙岭武林大会。

河西箫客上前拱手说道:“在下齐旋。阎掌门,别来无恙!”

阎通看着眼前之人,继而拱手说道:“难道阁下就是河西走廊一带名震江湖的河西箫客!齐大侠,久仰!久仰!”

河西箫客拱手说道:“幸会!幸会!阎掌门,我等初来贵宝地,却不慎被贵派弟子当作东厂探子拦下来。”

阎通拱手说道:“齐大侠,是阎某教导无方,方才多有得罪,还请二位多多见谅!”

阎通看向那数十名门派弟子,厉声说着:“尔等还不快向二位贵客赔罪!”

河西箫客立即阻拦道:“阎掌门,一场误会而已,何须如此!再说,如今东厂阉贼刘瑾大肆迫害江湖武林中人,还将西域江湖联盟控制在手中,确实不得不防!贵派弟子所为,实则应该得到奖赏才对!”

阎通笑着拱手说道:“齐大侠所言极是,阎某理应奖罚分明。尔等还不赶快谢过齐大侠!”

那数十名崤山派弟子虽极不情愿,但还是拱手相谢。继而,阎通带领河西箫客和沉鱼来到山谷中的崤山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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