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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母后,往日儿臣懵懂无知不知感恩两位养育之恩。见父皇每日为国操劳儿臣却不能解忧,母后为了稳定后宫也是劳心劳力。儿臣心痛却无法为二位分忧自觉有失为子女的本分。”祁安祺来到凤鸣宫看到一脸疲惫的皇帝祁雄和正在为他按摩的皇后林媚,做到两人身边后面带愧疚声音感人。
“安乐有心了,比起你那个成天就知道流连青楼的四哥和只知道勾心斗角争风吃醋的其他兄弟姐妹你却是让我省心多了啊。”祁雄看着愧疚的祁安祺摸着她的头脸上很是宠溺。
“这是儿臣作为子女应作的。对了前几日我萧家给二位烧制了几件东西,今日刚好做完,希望父皇母后喜欢。”祁安祺好像又想到了什么高兴的事情表情雀跃“来人把东西拿上来!”
“哈哈,安乐倒是有心了。”皇室每月都能拿到净世琉璃半成的干股,祁雄自然知道这东西就是工序复杂一些成本不高,也知道几家小辈分一成分成。做几件小东西对于祁安祺来说也不算什么大事。
“安乐还是你懂事,不仅拿银子给你四哥用还知道给我们做礼物。林媚倒是很开心,不论礼物好好有这个心就行了。
“父皇母后请移步自己看吧!”祁安祺指着被拿上来的几个锦盒和一个被黄色绸布遮盖起来的高大物体卖了一个关子。
“你这丫头!走陛下我们去看看吧。”林媚好笑的看了一眼祁安祺和祁雄并排走了过去。
“锦盒里的是父皇的,蒙着的是母后的。”祁安祺指着面前的一堆东西开始“分赃”。
“先看陛下的吧。”林媚拿起一个锦盒递到祁雄面前。
“好!”祁雄笑着打开锦盒“嘶…”接着倒吸一口凉气。
“父皇不必惊讶,这几个锦盒里都是以父皇人像做的琉璃镇纸。”祁安祺看着祁雄惊讶的样子,脸上带着恶作剧成功的笑容把锦盒一一打开。
祁雄手里拿着的是一个他坐在椅子上满面威严的样子的镇纸,镇纸底面是用黄金镶嵌的隶书书写的“江山永镇”四个字。
锦盒里还有一个祁雄手拿长剑骑着高头大马,身带披挂,满脸怒色底面用楷书书写黄金镶嵌的“威加四海”四个字样式的镇纸。
另一个锦盒里是祁雄躺在软榻上手捧书卷满目愁思,底座上用行书书写黄金镶嵌的“文治无双”四个字。
最后一个锦盒里的镇纸是祁雄弯腰躬身满脸愧疚,双手托起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人的形象。底座上用同样用行书书写黄金镶嵌的“仁政广施”四个字。
几个镇纸被摆放到桌面上,在灯光的照耀下金色的字反射出来的光让整个镇纸都透着华贵的色彩。
“哈哈,安乐这匠人手艺不错,竟把我刻画的如此传神!这字也不错啊!”祁雄拿着镇纸爱不释手。
“父皇喜欢就好。”祁安祺看着得意的找不着北,借着夸别人使劲儿夸自己的祁雄心底暗暗鄙视。
“看看你母后的吧,要是不好惹你母后不开心,你可要小心你你母后吃醋哦!”祁雄确实高兴,难得的拿祁安祺开了个玩笑。
“母后请看!”看着得意坏了的祁雄,祁安祺也不多说一把把绸布掀开。
“这!这是何物?”原本得意的祁雄马上变得震惊起来。
绸布盖着的是上好红木打造的梳妆台,但让祁雄震惊的是梳妆台上的事物。那是一个纯银打造的东西。左右两边分别有浮雕而上的各种飞鸟做成的收纳首饰的盒子。雕刻的飞鸟好像全部再朝一个地方朝拜,而哪里有一个左面是一颗参天梧桐,右面是一只展翅飞翔的凤凰梧桐树和凤凰刚好组成了一个不规则的椭圆型,而在椭圆形上清晰的浮现出了皇后林媚的脸孔,就连眼角几不可查的鱼尾纹都能清晰的看到。而后面浮雕着百鸟朝凤图,中间用龙飞凤舞的字写着“母仪天下”四个字。
“父皇,这是用上好的琉璃制作的镜子。”祁安祺献宝一样的对着祁雄说。
“妙啊!”祁雄看着手里的镇纸,再看看那面做工精明的镜子。他发现自己亲闺女还是跟妈亲啊!这次吃醋的是自己了。
……
“四哥!你还有心逗小白呢啊!韩家今天竞价卖完十件大件琉璃,现在门口都被没买到的人堵的水泄不通呢!都没人去净世琉璃了!”箫启馨看着在哪儿逗狗的萧启宁急得满头大汗。
“急什么,走去大娘那儿,欺负了人家那么久了,总得让人乐呵两天吧。”萧启宁抱起小白不紧不慢的转身离去。
“听说了吗?净世琉璃不是不做大件琉璃,只是觉得没必要,现在叫韩家逼急了放绝招了,虽然说价格比韩家高半成,但是萧家接受定做啊。听说安乐公主以当今陛下的样子做了一套镇纸!”
“我也听说了。但是肖家说制作不易,每月每家店铺只接受一件定做!”
“那我们同去吧!”
“我在魏家订下了。”
“既然如此,在这里就先恭喜兄台了。我去其他家看看是否还能定做!告辞!”
“你们听说了吗。当今皇后娘娘有一面琉璃制作的镜子!丝毫必现呢!”
“可惜肖家说镜子工序繁琐。每个月大镜子只卖两件,中等的只卖二十件,小镜子只卖五十件。”
“那我们快去吧,晚了就没有了!”
“欺人太甚!”韩威看着昨天还熙熙攘攘的人群今天都去了萧家。气得浑身发抖“萧家!我们不共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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