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洲叹气道:“早说不就好了,省得弄脏我的匕首。”他将匕首在沈旭的衣服上擦了几下,重新入鞘藏在身上。

没一会儿工夫他便从小屋里出来,遥知迎过去问道:“怎么样公子爷,他说了吗?”

赵长洲面色凝重,“说了。”

遥知好奇追问:“是什么人这么大胆?”

赵长洲依旧严肃,“别问了。”

遥知只好撇嘴,不敢再问,跟在赵长洲身后。

没走几步,赵长洲忽然回头对着遥知道:“下回再有这事儿由你操刀,实在太恶心了。”

遥知满脸抗拒,“别啊,公子爷,我胆子一向很小的。”

“你敢违抗我的命令?”赵长洲板起面孔,“我这是命你,不是与你打商量。”

遥知只好乖乖点头。

赵长洲一路走一路都在抱怨恶心,实在恶心。

到了白碧水房中,她吃过了饭,又服了帮助伤口愈合的药,已经睡下了,赵长洲只在旁边坐着看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到了厨房见白秋兰正在忙着收拾食材,给白碧水准备午饭。

他悄悄招呼厨子出来,向他道:“碧水姑娘的母亲要做什么,你都帮衬着一些。”

厨子弯腰答应后,赵长洲便离开温家去办他的事情了。

“您这是要做什么呐?”厨子得了赵长洲的命令后便笑着关照道。

白秋兰回道:“这是温家少奶奶给的一只走地鸡,养了有三四年的功夫了,说是给我们家姑娘炖汤的。我寻思着这就给炖上,中午应该能赶得及吃。”

厨子有些哭笑不得,“白夫人,我这儿也给白姑娘做着好东西呢,咱们这不是重了吗。”

白秋兰以为他是温家的厨子,忙客气道:“您别做了,你们家少奶奶已经送了一只鸡给我,我自己能做。还有,别叫我什么白夫人,就叫我大姐就成。”

厨子赶忙纠正道:“我是赵公子家的厨子,这段日子专门负责白姑娘的饮食,您别弄了,都交给我就成。”

白秋兰倒是愣住了,才缓过来便问:“赵公子那么客气呢,其实不用了,真的不用了。”

那厨子笑道:“那我也得做,主子吩咐下来的事情我哪有不干的。要不这样,您做中午的,我做晚上的?要不您帮我洗个菜,切个菜?要不然咱们还真每顿都做两份呐。”

白秋兰听着也确实不像个事儿,只好答应了,“那成,中午这鸡我来炖,晚上您做什么?”

厨子指着砧板上的鱼道:“这个鲈鱼对伤口最好了,我准备做个奶汤炖鲈鱼,营养全在汤里头,白姑娘吃着也不费力。”说罢,他又转身从柜子里取来了一枝细长的人参,白秋兰也认出来这可是野山人参。

“这个太贵重了,可不能要。”白秋兰急忙推辞。

“这是公子爷吩咐一定要放的,这老母鸡汤里放野山参就事半功倍,为了白姑娘您别来客套的,咱们实打实的,叫她早些好起来才是。”厨子不管她,直接切了起来。

白秋兰瞅着那根野山参,个头也不小呢,估摸着得好几十两银子了,这又是药材又是食材,又给配了专门伺候的厨子。他自己还亲自来照料着。

白秋兰心中说不出的滋味,要说赵长洲这些举措不让她感动是假的,可是有钱人做这点事情也实在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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