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秦打开早已经空荡荡的房间,指着女佣的脸,一脸不悦的问道:
“曼丽,曼丽呢?她去哪里了?”。
女佣诚惶诚恐的低着头,唯唯诺诺的表示:
“少爷,小烟什么都不知道啊!”。
尚秦仿佛预料到什么,他的情绪开始有些失控了:
“给我滚不要再让我看到你!”。
朱媛披着鹅黄色的珠纱披肩,晃动着珍珠耳环,不慌不忙地走向尚秦的身边:
“三更半夜的不睡觉,竟是瞎折腾些什么呢?”。
“不要拿一个小丫头出气,这番样子,还有何男子汉大丈夫的气概?”
尚秦看着眼前这个罪归祸首,他并不笨,反而太过于聪明和天真了:
“母亲,曼丽是不是您派人把她带走了?”。
朱媛没有否认:
“哪又怎样?”。
尚秦不可置信的瞪着朱媛:
“这么晚了,您把她带到哪里去了?她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您怎么可以这样呢?为什么不通知我一声?”。
朱媛冷笑道:
“阿秦如今是长大了,什么事情,竟然都开始学会敢忤逆着父母,而为之了?如今,竟还为了那丫头来指责,你母亲的不是了,是吗?”。
尚秦不服气的低着头:
“母亲误会了,我没有这个意思。”。
“我只是,希望您和父亲,能够诚心诚意的接受我们两个,您知道我对何琬没有男女之情。如果我们在一起,又如何,能够称得上是幸福可言呢?”。
“曼丽,她现在究竟在哪里?请母亲,不要隐瞒我了……”。
朱媛直接挑明了自己作为父母的鲜明立场:
“你不要在白日做梦了,你和何琬无论如何都必须结婚!感情?可笑!早在你出生成为了,我们尚家大公子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失去选择的权利。”。
“你得到的已经比常人更多了,得到的同时,本身就是要失去一些。更何况,区区男女之情,又如何让你如此这般放不下,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难道,你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得吗?何琬,知书达理,又是大家闺秀,名门之后,容貌上也不输你那个曼丽姑娘半分。你们只有结婚以后,日日朝夕相处,总是会产生有感情的……”。
面对朱媛的良苦用心,尚秦不以为然:
“我的未来,并不需要依赖何家。我的爱情,更不是,母亲您能够轻易所左右的了得。我只要曼丽,除了她,我再也不会爱上任何一个人了。”。
“您究竟,把曼丽怎么了?”。
朱媛见儿子冥顽不灵,只好放下狠话:
“熊姑娘已经回到她该去的地方了,秦儿无需担心,我已经给了她足够的报酬,相信她也定然也是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秦儿,不忘提醒你一句,一个月之后,你与何琬的婚礼便会如期举行。你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好好放下这段本就不该开始的感情。”。
“那姑娘已经知道你和何琬之间的婚约了,秦儿。该来的总会来,该走的,一定会走。”。
说完之后,朱媛和那女仆小烟,主仆两人一前一后就此离开了。
只留下尚秦一人独自伤感,他顿了片刻以后,便冲下楼,连忙开车想要去追寻什么……
朱媛站在窗台上看着儿子,摇头叹息,看来他还是没有那么容易放下那个女孩子。
果然,尚秦最后还是灰溜溜的回来了。他并没有,追上当时离开的熊曼丽。
熊曼丽离开了尚秦之后,便一直待在都城老家,一段时间里,甚至情绪低沉,闭门不出。父母询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直到熊曼丽在幼儿园找了一份幼师兼职后,熊曼丽才开始慢慢地放下,那时受到的委屈和伤害。
然而,直到半个多月以后,熊曼丽的母亲,熊音枝带着一个中年男人,来到了他们家里面,那天五个人坐在餐桌上共度晚餐。
熊曼丽的父亲,熊贾楠,还有母亲熊音枝,还有那时候还是个初中生的熊斐,也就是熊曼丽的弟弟。
而他们的客人竟然让熊曼丽有些眼熟,熊曼丽主动对客人说道:
“大叔,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大叔笑哈哈的看了她一番,然后点头微笑:
“是好像见过,姑娘可来过我们家城一家靠近小南路的碟片店铺?”。
熊曼丽想了一会儿,恍然大悟点头微笑:
“是的,是您啊?大叔?”。
大叔这才自我介绍一番:
“我是天赫的父亲,鱼明诚。”。
那时候,熊曼丽才知道,鱼家和熊家原早就是故交。
那天,熊音枝神秘兮兮的对熊曼丽说道:
“今天晚上会来一个客人,你可要好好准备一下”。
没想到,那个客人竟然是鱼天赫,鱼天赫还是带着一脸儒雅大方的笑容看着熊曼丽:
“好久不见。”。
熊曼丽也点头微笑:
“是哈”。
那天,他们坐在天台上,聊天看夜景,熊曼丽也把所有的烦恼,都对着鱼天赫倾诉了一番。
鱼天赫只是微笑不语,熊曼丽看着面前的鱼天赫,这个男人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服和安心。
然而,他们的长辈,熊音枝和鱼明诚可把他们的亲密无间,当做了情投意合。
二人笑眯眯的对着熊贾楠说道:
“看来这两个孩子们,可是早就相互中意,也说不定咯?”。
后来,每隔一段时间,鱼天赫就会提着礼物过来找熊曼丽。
而他们的父母关系也非常密切,他们正策划着,属于他们最早这一辈的创业梦想。
直到那一天,熊曼丽在河边洗衣服,回来的途中,突然晕倒在地。
而这一边,鱼天赫依旧守在店铺,无聊的翻着旧报纸,这时候电话响起:
“喂,哪位?”。
尚秦挑明:
“天赫,是我。”。
鱼天赫一脸平静:
“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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