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一一笑了笑，说了声“等一下”就转回身跑到马车边，掀开帘子扶着乔子舒下来，“刚才的话都听见了？”
乔子舒点了点头，“嗯。一会儿给你们一个惊喜。”
夭一一：“……？”
惊喜？什么惊喜？
乔子舒从马车上下来，每往前走一步，恶妖们身上的汗毛就会竖起一道。这一半是因为本能的对圣帝的惧怕，一半就是私人恩怨了。
他们追随苏忘，苏忘的朋友他们敬之，苏忘的敌人他们杀之。眼下的情况，有些复杂。他们的心里，又何尝不纠结。
乔子舒的身上有凤凰苏忘的气息，浑然天成，然而，在他们的眼里，圣帝是圣帝，苏忘是苏忘，本来就是不同的两个人。
可是现在这两个人……变成了一个人。其实就在乔子舒走过来的这段时间里，有些极偶尔的瞬间，他们会以为自己看到了苏忘大人。
每当这个时候他们才会承认，啊，原来这两个人的魂魄真的是异体同源的，本来就属于同一个人。
“你们有什么话要带给苏忘的吗？”乔子舒眼神温和，一脸的包容。他在七步远的距离就停下了。
若是再往前走一点，那些恶妖会承受不住他身上的圣帝气息。
众妖面面相觑，尔后纷纷摇了摇头，说：“我们其实已经跟苏忘大人好好的道过别了。只是……”在察觉到那股并没有归于混沌的气息后，太过想念。
“嗯，好好的道了别，才不会留遗憾。”乔子舒说，“既然喜欢苏忘为你们选择的定居之地，就好好的生活，努力修回正道。”
众妖们忽然就有些不好意思，抓耳挠腮地“嗯”了声，“圣帝大人，我们此番前来，其实还有个小小的心愿。”
乔子舒没有接话，等着他们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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