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诚远镖局当然要找北斗帮的麻烦。不但是百年老店诚远镖局,其他镖局也来找麻烦。其实就连魏忠贤也佩服北斗帮做生意的头脑。但魏忠贤底下没有经济人才,所以他的策略非常单一——就是打。但是他眼下还得休养生息,明里斗争不过,就来暗里。
诚远镖局的二当家严厉家就在阮小天和玲儿温存的时候来了。两个人在大白天就可以做那事,本来玲儿是不同意的,但是架不住男人野兽般的蛮力而不得不顺从了。等到有人报告诚远镖局来了的时候,阮小天正在中途,不得不把发出去的箭硬生生地收回。
阮小天见到严厉家的第一句话就是,“XXX。”这是一句骂人的话。
严厉家听后正要发火,正在一旁的张兽先生忙解释道,“帮主这些日子身体不好,而且帮内事务繁忙,所以禁不住发火,还望严二当家的多担待。”
严厉家听后这才消了气。然后坐在镂空雕花的楠木椅子上准备向阮帮主发难。
阮小天一上来就骂,虽然有严厉家打断他和玲儿温存的愤怒,但是他也不准备客客气气地对待严厉家,因为做生意本来就是需要竞争,难道还想让自己给对方点股份?以免除这场纷争?那是不可能的。
“严先生,您此来何意?”
“此来何意?难道阮帮主不清楚吗?”严厉家眼睛盯着庭院里的一棵树说道,但其实他并没有去看这棵树。
“你不说,我怎么清楚?”阮小天故意惊讶。
“哼,你知道我们‘诚远镖局’半个多月前,有多少客户吗?”
“多少?”阮小天盯着严厉家脸上的青春痘说。当然,严厉家从年龄上判断已经是四十多岁的人,已经不可能有啥青春痘了,所以脸上长的痘痘,多半是这些日子上火上的。
“我们有固定客户二十个。”严厉家伸出两根手指头说。那两根手指又粗又油,而且有些黄色,仿佛火腿肠一般。
“这二十个客户,是诚远镖局在云州城和化州城分店的数量。这还不是总数。这二十个客户都是当地有名的富户,有些还是官员。走一趟镖就够我们镖局两年的生活费了。”
“但是。”严厉家说完这句,然后端起茶杯来抿了一口茶水。
“但是,自从你们北斗帮旗下的鸿运镖局开业以来,我们的客户急剧下滑,如今我们两个店面的客户已经从二十个下滑到十个啦。”
“那严先生,是否知道你们的客户为什么下滑吗?”
“哼,还不是因为你们下降了收取客户的镖利?我们给客户保一次镖,收取货物的百分之十的镖利,而且如果把客户货物丢失的话,要赔偿客户一半损失。”
“但是你们,却只收客户货物的百分之五的镖利。而且货物丢失的话,赔偿客户全部损失。这不是明白着不正当竞争吗?”
“不正当竞争?我们去你们那里明强客户了吗?我们派人去你们那里打砸抢了吗?”阮小天问道。
“没有。但是,你们不能破坏我们这里的规矩。”严厉家说。
“规矩?你们的规矩是什么?是谁制定的规矩?”
“我们的规矩是,大家都做生意,但是得给别人留一口饭吃。你看我们虽然把诚远镖局做大了,而且成为一个百年老店,但是我们没有妨碍其他人开镖局。其他人开镖局也能获得一点利益。”
“至于说谁定的规矩,这种规矩是约定俗成的,不是谁制定的。你们北斗帮经营好你们的茶楼、赌坊就行了,为什么要插手镖局的行业?”
“哼,居然规矩是约定俗成的,那我就要打破。没有谁规定我们不能开镖局,那我们就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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