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莞莞听独孤辰绝讲过她便像他的马一般,性情非常烈,所有在听见泥菔的这通话时,不禁的楞了一下。

而泥菔也是在此时仰首看向上官莞莞,瞳孔深处映着阳光,道:“三哥就是这样的人,他喜欢驯服所有其它人不可以驯服的东西,不管是马还是人,我想,这亦是为什么他想掳你回西域的原由吧。”

上官莞莞愣住,是由于她的性情倔犟,因此独孤辰绝才要把她掳到这儿来的么?

倘若是,那她还真是自作自受。

视线深幽的凝望着上官莞莞。上官莞莞知了然他的意思,可却不想理睬,可却是又忽然想起泥菔在山丘上对自己讲的话,他说独孤辰绝是一个喜欢驯服的男人,因此不管是他起先烈性难训的马匹还是倔犟的她,他全都不会放过。

想起这儿,她心尖一阵阵的泛凉,随即抿紧了丹唇,起身走至他的面前,乖顺的接过他手里沉重的墨狐长斗,缓慢挂在衣架上,雪白纤细的手缓慢的拍打着,抖下了一层又一层沙粒儿。

对她忽然的温顺,独孤辰绝仅是冷沉的瞧着,少许,他忽然攥住了她忙活的手,狠狠的握着,而后骤然把她带进了他宽厚温暖的怀抱中。上官莞莞身体僵住,却听见了他轻微的叹息音,随后,他抬起她的头,拇指扶摸着她精美的面庞,道:“看起来我把你托付给泥菔照料一日,是作对了,起码你如今温顺多了。”

上官莞莞视线微动,她想趔趄挣扎脱身,可独孤辰绝却把他抱的更紧,薄唇抵着她的脑门,冷声道:“别动。”

上官莞莞愣住,而这所有,所有全都落到了独孤辰绝的眼中,他朗声笑起来,随即抬起她的下颚,心情甚好的道:“今日有客人来,你陪我一块出席。”

上官莞莞有些不情愿的扭动了一下身体,可独孤辰绝却抬掌抵住了她的丹唇,视线略略幽邃的道:“别惹恼我,你今日非常乖,我原本想打赏你的。

上官莞莞眉心微动,听那声响好像有很多人。

独孤辰绝笑了一下,道:“女子”,讲完,他转头出了营帐,和那一些人用她听不明白的话语交谈起来。

天儿逐渐的黯沉,可营地中的篝火却非常旺盛,便似是人一刹那多起一般,显的非常热闹。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泥菔揭开帐子走进来,对她笑说:“姑娘饿了罢,今日突厥的首领带了很多牲畜跟女子来,如今已快开席了。”

上官莞莞困惑的愣了一下,牲畜跟女子?他是啥意思?可泥菔没解释。

泥菔护着上官莞莞走至篝火旺盛的地儿,上官莞莞在人众红看着了坐在最高处的独孤辰绝跟另外一个长的粗壮高健,满脸卷胡,视线如炬的男人,他正和独孤辰绝以他们部族特有的语言交谈着什么,随即俩人全都大笑起来,撞碗吃酒。

周遭的人全都惊呼起来,发出诡异的言语谈论着什么,一对双视线也全都琦怪的落到了她的身体上。和独孤辰绝同坐的那名粗犷男人看着上官莞莞,亦是满脸惊琦,随后用视线询问独孤辰绝她是啥人,要她瞧着他,用关中话道:“我的俘虏”

周遭又传来了一阵唏嘘音,谈论声也更加大了,而上官莞莞视线则沉了沉,一个关中女人变成西域人的俘虏,地位只怕连姬妾全都还是要低下吧,他是在骄傲的告诉所有人,他虏获了一个美丽的关中奴隶么?

一边的男人视线闪动,刹那间也变的暧昧起,幽邃掠抢的双眼在她身上端详,便似她是一个上等的珍稀物件一般,对这独孤辰绝道:“确实是个稀罕的宝贝,关中女人全都非常娇小水灵,可是可以长的这般天姿国色的我还没见过,独孤首领。”

上官莞莞袖中的手猛地一握,瞳孔深处的冷意也升腾起,原来独孤辰绝令泥菔带她来,是为做交易的。

独孤辰绝朗声笑起来,他抬掌把上官莞莞的头按在自个的胸前,好像并不想要她知道自己在说啥,他沉音道:“突厥部族不是非常厌恶娇弱的关中女人么?首领今日怎么忽然对我的至宝起了兴趣?”

独孤辰绝的至宝俩字,要突厥首领愣了一下,可他随后笑说:“确实是个至宝,那样价值肯定不菲,只是独孤首领不用担忧”,讲着,又拍了拍手,示意一边的人呈上一份物件明细单据来

上官莞莞冷静的听着那他们之间的对话,在听见突厥首领说他夺了关中商户的绸缎跟珠宝时,不禁的身体一僵,立马转脸朝那人看去。独孤辰绝体会到了上官莞莞的不自然,他立马低下头凝望她,捧起她的脸,要她瞧着自个的薄唇,问说:“冷么?”

上官莞莞压根不想待在他的怀抱中,因此当下摇了下头,他想了一下,剑眉挑起,随后对一庞侍奉斟酒的青葱少女讲了几句话西域话。

上官莞莞原本不想吃独孤辰绝递来的东西,由于他此时忽然的这般温侬,要她感觉自己非常廉价,好像,她便是一个宠物一般,可,当她看着对面突厥男人阴沉的视线时,心尖陡然一愣,随后瞳孔深处划过了一丝冷意,她今日晚上必得逃走,可是看这样的状况只怕插翅难飞,可是倘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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