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常在的身体似如梦初醒一般的战栗了一下,她抬眼瞧着上官莞莞,已不似适才那般疯癫,她一把捉住上官莞莞的斗篷,问说:“你有法子?你有法子,对不对?”
“我是有法子,可却不是白给你的”上官莞莞讽笑,挥手扯下了她的手
傅常在踉跄,险些跌倒,却是更加疯癫的扑上来,捉住上官莞莞的胳膊,摇晃着吼道:“我知道你有法子,你跟我说,你跟我说,只须我能重的圣宠,肯定会对主子娘娘你感恩戴德,你要我干嘛,我就干嘛。”
上官莞莞柳眉一挑:“当真?”
“当真,千真万确”傅常在脱口而出,唯怕上官莞莞不同意。
上官莞莞缓慢的掰开了她的手,上下端详了她一眼,随后轻声道:“好,我帮你,可如今还不是时候,明日我会要安御医先来给你调养身体,你切记,往后一旦的到圣宠就要牢牢捉住圣上,不可以再令圣上从你手心尖跑到懿妃那儿去,明白么?”
傅常在听的云里雾中,却急切的点着头,道:“我会,我肯定会,只须圣上宠幸我,我肯定会尽全力拉住圣上的。”
“非常好”上官莞莞瞳孔深处划过一丝凌厉,随后又道:“不过你近来要好好保养自个,用最快的速度恢复自个的美貌,由于唯有这样,我才能帮你。”
傅常在晦黯的眼睛露出了光泽,好像身上忽然间有了一丝朝气一般,她忙点头,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下,哭道:“主子娘娘,只须妾身可以重获圣宠,从这宫殿里走出去,即使作是作牛做马,妾身也甘愿。”
“别哭瞎了眼,圣上不会喜欢瞎子的”上官莞莞凉凉的丢下了这样一句话,随即大步跨出了宫殿,风中,又传来了几句轻语:“今晚之事儿,不许告诉任何人。”
上官莞莞从香玉轩出去,向乾清宫的方位走去,想去探查些消息,却在半路上看着正带着药童仓促从乾清宫出来的安御医,他边上人不多,唯有一个掌灯的舍人,那舍人还是柳公公。
上官莞莞瞳孔深处冷意闪过,她委身花丛中,指头崩的一下眍下地下一块黑色鹅卵石,对准那药童挥去,只闻一下闷响,药童咚一下载在了地下。
“小荣”安御医大惊,一边的柳公公也是给这一下吓的晃动了几下灯笼,险些倒翻了火烛,他紧张的道:“咋回事儿?”
二人仓促把那名叫小荣的药童搀抚起来,可那药童已昏厥了,安御医给他把脉,随后惊道:“不好,他是遭人打晕的。”
“呀?”柳公公紧张的叫起来,才要起身叫人,上官莞莞却已出声了:“柳公公……”
柳公公身体一抖,立马站起来,张望周边紧张的道:“谁,谁?”,随即在看着满身黑色斗篷在风中簌簌响动的上官莞莞时,吓的脚底下一软,立马跪拜在地:“主子娘娘”
“圣上要杀本宫,是你们告的状?”上官莞莞凉凉的声响如若深夜犀利的寒风,欲要刺穿他们的咽喉。
柳公公吓的面色苍白,他磕头道:“主子娘娘,老奴不曾对圣上讲出娘娘的半分不是,只是,只是……”
上官莞莞双眼狭起,在黯夜中闪烁杀机,她冷道:“说……”
“是,是,是圣上怕主子娘娘太过强势而女主抢权,造成吕后、乌氏之流的惨剧,因此,因此他便下令撤换坤宁宫,布下天楼地网,想致主子娘娘于死地”柳公公的脑门已磕到了地面上,他身子在寒风中战抖,瞧起来并不像在说谎。
“唯恐本宫变成吕后、乌氏之流?”上官莞莞挑眉,好像听见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她凉凉的道:“简直便是滑四海天下之大稽,本宫的手腕儿还抵不上孝蕙中宫的非常之一,何以会抢权?”
柳公公一抖,他住口不语,上官莞莞话落,也觉的有些诡异,她抢步向前,一把揪住柳公公的衣襟,把他拎起来:“本宫的姐姐到底是如何死的?
上官莞莞忽然觉的不对劲,那日越文澜薨驾,轩辕永琊没半分忧伤,跟入宫便听闻皇上疼爱傅常在的事儿刹那间在她头脑中浮过,她心尖一紧,刹那间有掐住了柳公公的脖颈。
“主子娘娘赎罪”一边的安御医忽然张口,苍白的月色下,他的面孔如银色的月色一般苍白无血,他抖动着双唇,扒在了地下,战声道:“娘娘,柳公公却是没出卖娘娘,孝蕙中宫,孝蕙中宫她……”
上官莞莞瞳孔深处一沉,可见安御医陡然合上了眼,似从牙缝儿里挤出一般:“孝蕙中宫和娘娘一般才德出众,因此圣上容不的,便令臣用慢性毒药每日掺杂在饭菜当中给娘娘服用,娘娘食用十年,毒入骨髓,几乎没法回天,因此,因此……”
上官莞莞的头脑似轰的一下响,整个人僵住了,冰寒的夜风吹拂在身上,只觉如刀锋划过肌肤一般,生痛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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