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李开春评论“狂草”说:“龙蛇狂舞影落纱,风吹垂柳乱画叉。动物植物是无意,人类效学乃聚虾。只要有君说可以,存在也是一种花。狂草是随意的表露是无声的舞蹈,是哑巴对生人打手势,让人难懂。你看不懂是你的事。只要有人欣赏,那就是一票承认权,不一刀切,存在。”

马天改、李天梅最清楚亿家情况。马天改对华夏春介绍:“正堂进去是中院,中院正面那间叫中堂,再深入是后院。全是一楼一底楼板、地板全是香樟木。”

华夏春感慨:“哦!怪不得,我一进来,就觉得有一种气息。”

马天改继续介绍:“楼层各间全部相通,也就是金江人认为十分豪气的走马转各楼。各道门上都有横匾,格式不同。中院有左、右厢,其厢房后面都有配院,又叫东院、西院。冷二姐冷庄容住西院。白夫人白芙蓉住东院。东院的正堂是白夫人的经堂白夫人的众多活动都在经堂举行。”

白芙蓉曾经说:“我不是真正的道教。我独创的教,不像道教那样古板,也不像不孝父母、不生儿女要绝种的那种教。我认为:传递香烟是人之本,有遗传才会有后代。所以,我对于结婚,主张像口渴喝水一样,双方满意就可以进行而且只要双方有意,就应该不羞羞答答,无所顾忌才是。”

马天改对华夏春说:“我和李红梅、马天秀对她这种婚观念极为反感。或避而远之或蓄意反驳。”

红梅说:“人是有理智的文明动物,必须依法而行。”

此时,四人走进东院。白芙蓉吩咐:“改秀,去给我烧洗澡水。梅梅,把他的箩筐拿去仓库,装满给他的货。我领着他,去我屋里看看画。”手势辜胆雄把挑子给李红梅。接着手拉着辜胆雄,一路不停,直往她的内室走。

华夏春走进客厅,嗅到浓浓的白檀香白檀,华堂人称“白木香”。只见:墙壁上整齐地挂满了彩色画。

白芙蓉主动介绍一壁墙上的画:“这是观音菩萨眼泪凝成的二十一度母。每个度母各有特长。其中绿度母主持,帮助观音菩萨救人。您看这画好看吗?”

华夏春一目了然,边看画,边暗说:“画的颜色鲜艳分明,色调搭配适当协调,线条自然流畅,人物形象甚似真人,各有独特表情。尤其是绿度母,简直像真人彩照,具有强烈的感染力。二十一幅人像,显示出非凡的造诣、高超的技巧和独特画风。”由不得暗暗断定:“这是清水居士的手笔。但我要装作不知道。”说:“夫人是新创道家祖师,为何挂着佛家的人物呢?”

白芙蓉惊讶:“呵!您这么水嫩年纪,居然懂得:这是佛家?”

华夏春看着面貌美丽,肤色洁白,身体肥嫩,眼放异样光芒的白芙蓉平铺直叙说:“我前几天在巧城,先后收购过几套这种画。还有天宫,地狱画等。卖主都主动给我介绍。所谓久病成医,我就沾点灵气,一知半解啦。”

白芙蓉:“哦!”心声:“我对画不感兴趣。这美男子比亿家贵英俊几倍,使我十分心痒,极想他帮我做事。”问:“您结婚了么?”

华夏春故意把年纪说小:“我现在才十五岁多一点点,还早呐。”

白芙蓉乐:“哈!才十五岁,还是童子鸡呀!来!祖师我教您做一件事……”说着手就搭在华夏春的肩膀上……

华夏春从容不迫问:“什么事?你先告诉我,不然我不做!”

白芙蓉:“就是一般的、房子里做的事。”

华夏春:“哦!房子里的事,我经常做,熟悉得很。我都在教人当讲师讲课,教职工们学识,不用夫人您劳驾教。”

白芙蓉激情地耳语:“我教的事,只可亲身体会,不可语言表达。就像不识字的师傅教不识字的学徒唱戏那样,是捏骨教。来!我教您……”

华夏春:“等一会儿!不忙教!我有一个毛病:一定要把我的正事:收购货物,做好、做完了,才有心思做其它事。不然我没有兴趣。而且我身上有毛毛汗,不能粘了您和你家具的灰尘。”

白芙蓉心想:“这小子纯洁得跟清水一样。那就不要操之过急。以免把牯牛惹毛跑了。而且我教的事,必须要清洁,决不能有污染。”说:“那就去仓库,我把旧东西,给您装一挑!然后都洗了澡,我再教。”

白芙蓉面目美貌狼毒心,地主教主恶灵魂。要谁帮忙若不愿,二话不说就丧身。如果徒儿怀卑鄙,一听就杀手段真。灭口不少壮男子,致使狂生馋涎吞。

白芙蓉接着带华夏春到了专用“存储仓”。

华夏春一看,物品陈列有序,品种不少。

李红梅正在角落处,细心地“揩擦”一尊三连一体的彩釉瓷像“三清”玉清元始天尊、上清灵宝道君、太清太上老君。那是“菊记”产品。

华夏春热切地招呼:“红梅姐您好!”

李红梅嫣然一笑:“您更好!”手势一把椅子:“请坐。”

白芙蓉吩咐李红梅:“把不用的神品,收拾一挑,叫帮工给他送到旅馆去。”

李红梅向来小心行事:“哪些不用的,夫人您指一下吧。”

白芙蓉走着看了看,随手一画:“就这一片,全收给他。”

李红梅手指其中一捆纸:“夫人,这是废纸,也给吗?”

白芙蓉:“多年不用的,占地方,都给。”

李红梅舍不得那一捆“废纸”,说:“夫人,这废纸我可以用于揩灯盏,或是剪花样。就给我练习剪纸用吧。”

白芙蓉无所谓道:“在便你。你先收拾。我和辜青年,还要说道教的事。”

手拉辜青年,抒情地说:“走了那么多路,我带您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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