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大雕不禁讥笑:“算你说对啦!我这次来的目之一,就是要捆绑人,回庄园去当小娃子!你这么健壮,就是当小娃子的料!”

马明义:“韩大雕!你妈做寿,我们送了礼!你竟然这样无情无义,必定引起你妈反感!”

韩大雕:“不准你提我母亲!”

马明义:“你母亲收了我们的礼!你这不孝之子,竟然要折她的阳寿!你如果不悔改噫!老天不饶人,我怕你不得好死哟!”

韩大雕极为讲迷信,心中有个概念:“骂自己不得好死的人,要叫他先不得好死才可冲脱自己不得好死。”于是说:“你竟骂我不得好死,那就要你:先不得好死来冲脱!”向打手们喊:“保镖!”

马明义辩解:“我是怕你被老天处罚,并不是骂你呀!”

韩大雕暗道:“我有心要整死马明义,以免他以后说我韩大雕来亿家村做丑恶事。此时不要容他分辩。”吩咐:“保镖!”

二十个保镖已经站在马明义旁边,同时应声:“在!”。

韩大雕:“把他背捆绑石头,推到河边,扔进河里让他不得好死!”

一群精强力壮男保镖,立即一拥而上,把捆绑着的马明义,推出亿家庄大厅。

打手们推着马明义,很快来到河边。面对汹涌的黑水河。

马明义心里寄托:“洪嬢嬢,如果我村妇女落难了,祈望您遇到,拯救她们。”

一个保镖在河边选了一个重重的南瓜石,抱到马明义背后另一个保镖将反手捆绑的绳子拉了两根起来,将石头插在背后,放下绳子。石头就紧紧地贴在马明义的背上。二人接着合力,将马明义狠狠一推,推入了河里。目睹马明义在狂暴的水里踉跄了一下,就一头栽了下去,被急流河水淹没,冲不见了。

大厅。韩大雕给几个匪首说:“我的军队已经占领了村东部和驻在这庄里。分地盘的话,我只要这个庄和村东!其它地盘怎么分,诸位请便!”

肖自豪心声:“我的地盘与亿家村南边隔江相望。我来的目的是抢占土地,要搞一个亿家村农场。这次租来一个团的国军,一进亿家村就控制了最肥沃的村南部和村西沿岸黑水河地区。我也想搞到钱财。但一想:亿家村已经被穷农夫们洗荡,哪还有金银珠宝。所以,我懒得问马明义等人。我本想把杂种韩大雕消灭了。但是杀人三千,自损八百。我的兵,死一个就要向出租方赔一千块银元,死十个就亏大了。还是息手吧。”

韩世龙地盘在亿家村东南。这次是管家率领武装前来。这管家此时心中说:“我目的是要抢财、捆人、占土地。一千个多大娃子已经占据了亿家村东南部。立即就到村里抓人。但抓老年人没用,只抓到三个妇女和三个小女孩。我不禁非常丧气。”吩咐大娃子:“押回去。大的当小娃子,小的押去中坝市场,卖高价!”

贺老六暗道:“我的驻军距离亿家村较远。翻山越岭其实是军纪涣散,动作拖拖拉拉,来晚了一步,地盘都被抢占完了。但我的目的是抢钱财和抓壮丁。钱财没有了只有挨家挨户抓壮丁。无论男女老少,抓到河边再说。”

白天。黑水河另一段河边。

五十多个老人,被贺老六的喽罗,抓到了亿家村西北的黑水河岸边。

喽罗逼问老人:“你儿子在哪里?”“你儿、女的去向?”“回答呀!”“不开腔就死!”“老子不客气了!”

吼了半天,没有结果。

贺老六由不得亲自审问。但一看,都是干挂挂、瘦架架的老朽,男女都有。不禁恼怒冲顶,喝:“你们儿女呢!”

老人们谁也不开腔。

贺老六用马鞭指着一个老妪,逼问:“你儿子呢!”

老妪摇头:“还没有生。我是带发修行的素女。”

贺老六逼问一个老太婆:“你儿子在哪里!”

老太婆:“死了,在坟墓里。”

贺老六再问一个老头子:“你讲,你儿子怎么不来救你?”

老头子摇头,说:“他得疯狗病死了,被烧成了灰,不救我了。”

贺老六接着“抽问”了几个

有的“当大娃子了。”有的“被抓壮丁了。”有的“饿死了。”有的“打摆子疟疾升天了。”……

贺老六越问越生气,气得血压升高,青筋暴跳。怒喝:“晦气!白来一趟!老子还白花了开串连、联络会的费用!”命令喽啰:“再审问最后一遍,还不说,都杀了丢进河里!”

五十七个老人,仍是原话。

那些兵痞就把老人们推进河,枪上的刺刀从老人们背后,狠狠地哧哧捅杀。

人倒河里,血染水红,惨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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