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伯飞廉只是笑笑,轻松躲过,也不急着对水神共工出手,只是一味躲避,似乎在等什么人一样。

“为何!为何?难道我水神共工造福百姓几百年,就因为一点错误,就让我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么?

凭什么?为什么?难道天帝你也没有犯过错误?

恩?为何!”水神共工砸了一阵子,见砸不中风伯飞廉,本欲强闯,可他现在无甚法力,身上所剩不多的法力都用来赶路了。

站在风伯飞廉前面,此时此刻的他比普通人要强一些,其他再无区别,“哎!罢了!”水神共工准备回头,在不周山附近的沙漠中好好修行,再上天宫找天地求情。

谁知,他甫一回头,就看见火神祝融双眼喷火的看着他呢。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一惊之下,水神共工吓的瘫软过去,舌桥不下、魂不附体,就跟普通老百姓撞见鬼一样,他已经打算放弃一切,既不抢什么天下之主,也不做人间供奉的神明,当一个孤魂野鬼还不行么?

大不了在不周山上隐匿一辈子算了,谁曾想一回头就是他的冤家火神祝融。

“飞廉兄,你好快啊!”火神祝融笑着说道。

“贤弟,你也不满,水神共工虽说也是神,也凡尘气太重,你与他都是凡间之神,按道理由你来结果了他的性命,速度动手吧,我还好向天帝复命呢!”风伯飞廉有些急促地说道。

“是了飞廉兄,他法力耗尽,已经无力可逃,不过以他高傲自负的性格来说,肯定不会束手就擒,引颈就戮,且看我烧死这厮!”火神祝融准备催动法力,一把神火烧死水神共工。

“且慢,此刻我已经是上天无路,下地无门,前有狼,后有虎,法力又无,现在落到这般境地,全是我咎由自取,怪不得旁人,我愿受死,可不明白风伯飞廉的一句话?

可否让我水神共工做一个明白鬼!”水神共工知道自己必死无疑,逃不能逃,跑不能跑,斗不能斗,想至于此,他坦然多了。

神固有一死,即便现在再落魄,再丢人,曾经他也辉煌过,也有过神路巅峰,结局如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曾经拥有过,即便是片刻的芳华,即便是短暂的风流,有过就好,何必执着?

水神共工拿出他曾经的那股傲气、神气,抖擞一番精神,即便是赴死,他也要慷慨从容,如果在杀死自己的神只面前卑躬屈膝、泪流满面,形同废物,那才是真正的耻辱。

“你哪一句话不明白?恩?”风伯飞廉鄙夷地看着水神共工,认为他有意拖延时间。

“自然是你要向天帝复命?我水神共工和火神祝融之间的事情还有凡间的事情,跟仁慈的天帝有什么关系呢?

你为何要向天帝复命?”水神共工心中只钦佩一个神,那就是众神之王,天地主宰天帝。

天帝仁慈,可以包容万物,天帝好德,可以接纳万物,天帝好义,可以帮助万物,在水神共工心里,他不服什么轩辕黄帝、颛顼少帝,更不服什么火神祝融、风神飞廉,只服

可他隐约觉得这事跟天帝有莫大的关联,“不!不!他不是这种神!他不是!”水神共工在心里给了自己一巴掌,天帝是不容许任何人亵渎的,包括他,他刚才那肮脏无耻的想法,简直是对天帝的侮辱,简直是对天帝的亵渎。

若不是在场有别的神只,他肯定会跪下磕上九千九百九十九个头来向天帝谢罪。

“哈哈哈哈,你这可怜要死糊涂鬼、末路神,你且听好了,祝融贤弟也听好了!”风伯飞廉清了清嗓子,一脸恭敬地望了一眼天宫所在的位置,“轰!”一声雷霆巨响,风伯飞廉看着那道雷霆,心领神。

,随即恭敬的行完一礼,义正言辞的说道:“水神共工你且听好了,轩辕剑是可以召唤与我,并且可以命令我杀死邪魔外道,可并无杀神的权利,我助火神祝融杀你,全是天帝的旨意,只不过上天有好生之德,你虽为神只。

可到底是凡间之神,我乃天神,等阶不同,若是亲手杀了你,有损天庭颜面,辱没了天宫威仪。

故而我只是一旁相助火神祝融,我告诉你,今天这不周山擎天柱你是绝对上不得,即便是上去了,天帝也不会见你。

反而会死的更惨,千道天雷劈身,万道天剑穿心,神魂贬于九幽,永世不得超生。

所以你现在受死对你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可还废话?”风伯飞廉义正言辞的怒骂一声,不再理会。

“你说什么?你说什么?”水神共工绝望地看着天宫所在的位置,怵目惊心、匪夷所思、舌桥不下地看着自言自语起来:不可能!不可能!

天帝不会如此待我!不会!水神共工双眼通红,青筋暴起,蛇身在原地盘旋起来,显得暴躁不安。

暴戾乖张,眼睛时而低沉,时而迷茫,时而害怕,时而杀气腾腾,水神共工不断摇头,他还是不信,他歇斯底里地争辩道:“不可能!不可能!

我纵然犯下罪不可恕之罪,可我这几百年间,使得神州风调雨顺,海晏河清,百姓的生活富足安康,从未有什么水患发生,更是修筑河提,天下无一例水患,先前罪过,即便是我害死了几万百姓,可我这几百年创造了何止百万生灵、千万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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