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手结印,混沌之气大盛,一时间,连我红色衣袍也成了黑色,我道:“你很不错,成功的触及到了我的底线,所以,要么打败我,我听你的,要么被我打败,我会杀了你。”

无数支绣花针被混沌之气包围笼罩,与光幕相抗衡。

“不错,我倒是对你刮目相看了。”

郁煌树精一挥广袖,直接将光幕向我挥来。

我这才觉得自己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光幕打散了绣花针,无数支绣花针成了一支,在我们头顶上空飞速盘旋一圈,拖着个虚幻的残影,很快回到了我身边。

然而,被郁煌树精挥出的光幕在打散了绣花针之后,并没有停下来,而是直奔我而来。

我甚至来不及布下防御,光幕已到眼前,一股巨大的冲击还未到,气息便先到了。

空气挤压下而形成的一股风,将我散着的发丝吹的凌乱飞舞,黑色衣袍也随风飘扬。

紧随其后,巨大的冲击击向我,直将我击的后退好几米,一直抵到了院墙边缘才停下来。

又是一口老血喷了出来,在地上开出了一朵不规则形状的红花。

我抬手擦掉血迹,狠厉的盯着郁煌树精,扯了个冷笑,一挥手,绣花针在我身前又成了无数支。

他道:“别打了,这世上,修为能及我的,屈指可数。”

我道:“我知道啊,你可是郁煌树,修炼了不知道多少万年,四海八荒,宇宙之内外,独一棵,可,那又如何。”

我已经有些站立不住,浑身止不住的开始微微发抖,连呼吸都带着颤抖,不是被郁煌树精的气势吓得,而是,我伤的实在太重了。

脑袋已经开始昏昏沉沉了,连看远处的郁煌树精都有了重影。

终是支撑不住,双眼一闭,倒在了地上,隐约间,只听郁煌树精叹息一声道:“你太犟了。”

是啊,我太犟了,认准的事,别说八头牛拉不回,就算八百头牛也照样拉不回。

我都不知道我这性子随谁,肯定是不会随我母亲的。

听闻当初天魔一战,直打的昏天黑地,日月无光,一打就打了几百年。

父亲落败而逃,嗯,不应该算是逃,主要是魔界兵将已呈败势,为了不造成不必要的损失,我父亲便领兵退走。

当时父亲和母亲还未成亲,而天魔大战的原因便是因为他们的婚事。

一个是魔界君主,一个是天界九天玄女,天魔一向势同水火,天帝怎么可能将九天玄女嫁给魔界君主,于是,一场大战因此而拉开了序幕。

而我母亲,在我父亲领兵退走之后,居然听了天帝和天后,以及一干仙家朝臣的教唆,只身一人前往魔界寻我父亲,我父亲大喜,却没想到,他迎来的是一把九天玄剑。

如今那把九天玄剑还依旧插在镜湖里。。。

等等。。。

我已出了沧海岛近万年,那把九天玄剑到底还在不在镜湖处,还是个问题,暂且不作评论。

所以,我母亲这种优柔寡断的性子,我定是不像她的。

可能我随我父亲多一点吧,天不怕地不怕,不怕伤身,就怕伤心。

我晕倒在郁煌树精面前,唯一的念头便是,死不瞑目啊。

可我并没死,而且他还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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