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就是如何在契丹和大晋的夹缝中保全自己啊……”刘知远听了郭威的话,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说:“这确实是个很麻烦的大问题。”
“这个好办,爹啊,反正柴叔平我也不想娶她,你就把她送去给契丹人和亲算了。”刘承佑虽然跑去喝酒吃肉,但关键内容他倒是一句也没有落下,用手里的筷子对着柴叔平的脸指指点点的说:“这么凶恶的女人,鬼都怕她,说不定二十年后北方草原就是她的天下了……”
刘承佑话还没有说完,整个人就飞了起来,药元福快手快脚的一把夺过刘承佑手里的酒囊筷子,然后抄起包着羊头肉的油纸包,稳准狠的一个往后的闪现,躲过了刘知远这飞起的一脚造成的溅射伤害。
“混账东西,猪油蒙了心了你!还和亲,老子他妈先把你一刀剁成个娘们,再送你去和亲算了!”刘知远踹飞了刘承佑还不解恨,一边咆哮一边继续追着飞踹刘承佑:“天天跟着你那个舅舅不学好,我已经忍了你们太久了,一天天的不给老子我争气,还净特么给我得罪人,十个你摞起来都特么的不如一个柴叔平有能耐!丢人的东西!!”
众人知道刘知远这是在给郭威找场子,均默默的围观刘知远教子,眼看就要上演刘备摔阿斗的惨案,柴荣赶紧跑了过去将刘承佑一把拉开护在身后说:“刘相公,算了算了,小孩子不懂事呢……”
刘承佑也知道他爹这是真的发火了,况且自从他搬家到了河东以后,郭威和柴荣都对他还不错,缩在刘知远背后狼哭鬼嚎的道歉说:“叔平妹妹对不起,叔平妹妹我就是嘴贱,你原谅我吧我不是故意的啊啊啊啊啊啊啊,你要是不原谅我,我爹就要把我打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柴叔平看见刘承佑这个撒泼打滚的赖皮样子也算开了眼了,充满疑惑的瞅了刘知远一眼。刘知远被柴叔平这一眼看的脸腾就红了,别人家的孩子明明年纪还很幼小,不光说话有条理不说还有勇有谋,坐在那里就让人赏心悦目,再看刘承佑畏畏缩缩贼眉鼠眼的样子,当下就更生气了,本来只是打几下子意思意思,这下可真是下了死手,尽管有柴荣拦着,还是把刘承佑给揍了个狼哭鬼嚎。
众人见刘承佑脑壳都被揍出了血,赶紧上前把两人拉开,刘知远扶着自己的老腰,对大家说:“诶呦,这人可不能不锻炼啊,我这才几年没上战场,现在打儿子腿脚都不利索了……”
柴叔平伸头一看刘承佑瘫地上直抽抽,而刘知远已经欲尤未尽的停了手,知道这场刘备摔阿斗的戏码啊算是到了宾主尽欢的阶段了,当下咳嗽了一声说:“和亲这一招也不是不能使,毕竟现在也没有什么更加简单方便的招数可以使用。”
“什么?”刘知远果然顺坡下驴,当下丢开了在地上抽抽的蠢儿子,走回自己的座位喝了一口茶,平复了一下自己的血压问:“什么叫和亲这一招也不是不能使?我们能使又该怎么使呢?”
“从王峻先生的信上来看,契丹似乎也不是真心想要和亲,他们就是在与河东玩心眼儿。”柴叔平用手指着信中的文字说:“既然如此,我们正好可以利用契丹人想要稳住河东不出手的心思,与契丹人打一个时间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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