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书琅眼睛喷火般的看着离去的夏都和黄弯弯,跑到车库就追了上去。
在附近的一家餐馆,夏都带着弯弯和君绝进去点了些适合孩子吃的东西就聊起公司的事情。
“这些年,书琅越来越听不进别人的意见,一意孤行,做出的很多决策对公司的发展一点意义都没有还会拖累公司的发展。比如他让我做的那个网购app数据分析,不分析别人的购买偏好,不分析购买能力,分析什么情感状况和复制地址。这个牵扯到人家的隐私弄不好就触犯了法律。虽然我知道他是为了找你而出的极端做法,我不支持他吗,他就用权利压我。我这几年在他手下真的是很压抑,也想过要离职,可是我知道我不做的事情他会找别人来做,我在起码还可以控制一些方向和程度,也能帮你看住公司。”夏都自顾自的说了很多话,他真的很需要找人倾诉发泄一下。
弯弯静静的听着,感激的拍拍他放在桌上的手。
弯弯的手机响了是黄书琅打来的。
“你去了哪里?”黄书琅的语气带着抱怨带着怨气带着质问。
“和夏都在你公司附近的餐馆里聊天,你要过来一起吗?”弯弯平静的问。
“把位置分享给我,我马上就到!”
“书琅过来你不介意吧?”弯弯看着夏都。
“介意有用吗?你要是不让他来,他能把这附近的餐馆都翻一遍。他现在跟个偏执狂一样让人讨厌你知道吗?”夏都叹着气,那个充满阳光感觉的黄书琅几年前就不在了。
“他这几年变化这么大吗?我一直不在也不太清楚。”弯弯喂着君绝吃东西。
“肯定有你一部分原因,但是我感觉肯定不全是因为你,他现在对权利的把控简直到了魔怔的地步,不允许任何人质疑他的决定,不允许别人干涉他的决策。如果有人要反对他要么压制,要么想尽一切办法促使那个人改变结果。”夏都看到君绝那大大的眼睛一直看着吃的,还笑着拿起一块喂夏都,就开心的张嘴去接。
“我来的是不是不是时候?”黄书琅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时,几个人才发现他已将乌黑着脸站在桌子边,那幽怨的眼神好像是被遗弃的怨妇。
“黄总,您来了,这边坐。”夏都起身让黄书琅坐,他现在完全把书琅当重度抑郁症患者看待不和他计较言语上的得失。
弯弯很不解的看着书琅,自己和大学同学坐一起聊聊天怎么了?何况还在公共场合,还带着孩子,他何必要一副捉奸的模样出现?
而且,几个小时前,他的办公室里还有女人拿着孕检报告说怀了他的孩子,他怎么就有底气来怀疑别人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呢?这什么逻辑思维?
“黄书琅,请你说话之前先过过脑子,什么叫着你来的不是时候?我们正大光明的聊天还带着孩子,你觉得我们不是聊天是在做什么?”黄弯弯才不惯着他,这些年自己并不比他好过,但是不可以以此为自己的蛮横不讲理找借口。
“这么说现在你们在聊天,一会就不一定做什么了是吗?我要不是不来会不会头上长出一片青青草原?”黄书琅一点都没有觉得自己有错。
“黄总,你这是侮辱我们所有人你知道吗?我大学没毕业就跟着你创业,这么多年我的为人在你眼中就这么的不值得信任吗?”夏都很受伤的看着黄书琅,他真的没想到黄书琅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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