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就聚在一起,想了个歪招出来:“我娶不起难道就不会偷偷的去抢吗?”他们抢劫的目标、自然不是西岳府内那些在他们眼里“下不出蛋”的女人们,而是把抢女人的目标放在了临近的岳府那。首先糟殃的肯定是与西岳府交界的地方,在尝到甜头后,那些“土匪们”又把抢劫的地方扩大到了其它岳府的内界里。

其它岳府的当权者在获悉了“只抢女人”的匪情后,自然在第一时间就想到了“缺女人”的西岳府。于是,各岳府纷纷派出人手去蒋家上门责问。但蒋家打起了太极,说起了推诿搪塞的话儿,说他们也是受害者,事情也根本不是他们西岳府的人做的。什么?你们说有人亲眼看到那些个“土匪”是往西岳府的地界里跑的?噢,那也正常啊!谁让他们西岳府人少地儿广呢,他们蒋家就是因为人手少才管不到交界的地方啊!

受“抢劫”影响最严重的岳府自然是原来的中岳府了,它的边界有近半和西岳府相交。所以,原来的中岳府掌权者闻家,在和蒋家多次交涉无果后,就动用自己的武力强势杀入过西岳府的地界里。蒋家当然不甘就戮,组织起人手后又把闻家的人马赶回了中岳府的地界里。

在闻家人失踪前的数十年里,双方时常会在交界的地段进行打斗,两家的人马自然也互有死伤。所以,两家也就此结下了相当大的冤仇。而那些“只抢女人”的“土匪们”,则在蒋家的默许下甚至暗暗的支持下,越发的肆无忌惮了。那些“土匪们”直到中岳府的闻家被人灭了族…不,是全部失了踪后,才收敛了他们的行踪的。

“……当然,私下里,他们肯定还是有在进行“抢女人”的行为的,只是不敢明目张胆的抢了而已。因为直到现在,与西岳府交界的地方,还偶尔能听到谁家的闺女被抢了之类的话语。蒋尊兄弟,这应该又是你们的人所为的吧?”崔怀仁补完刀后又落井下石般的问了一句。

“诶?怎么和吕老伯所讲的抢粮抢女人的事在基本相同外又稍有出入呢?莫非西岳府那些土匪们也会讲花姑娘之类的话?”我又想起了大壮爷爷讲过的事儿,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头,因为我的脑里,一直浮现着那个老鬼子的身影。

“崔怀仁,你别瞎说,这种事情说不定说不定就是你们崔家做的呢?”蒋尊讲出这句话的腔调是颤抖着的,在场的人谁都能听出他的心虚。

“呵呵呵呵!我们崔家需要抢女人来传宗接代吗?你看我们崔家上下,哪家不是子孙满堂的?倒是蒋兄你嘛,我还是希望你能好好考虑下我们崔家的条件,这样对你我双方都有好处。是吧,蒋兄?”崔怀仁讲着讲着,突然改变了话风。

“好一招攻心之计”我完全明白了崔怀仁的套路,他一步步地讲出蒋家目前面临的困境,错以给了蒋尊一种他们崔家对蒋家是了若指掌的感觉,让蒋尊被一点点地瓦解掉了自信心,结果也不言而明了。

“唉,好吧,我回去后尽量说服我的父亲,让他派出人手去你们那儿”蒋尊已完全提不起精气了。而我看到蒋熙的神情,完全是一脸的迷糊状,好像对蒋家的情况根本不了解似的。好奇怪啊

晚宴以崔怀仁的大获胜利而接近剧终了。当“肾亏一族”出去请回来他的父亲黄彪后,黄彪先是让那个俏丫头小翠、给我们每人分上了一块那圆圆的薄饼儿,说这片薄饼儿的名字叫月饼,是马老给它改成这名字的。

接着,黄彪拍了拍崔怀仁及崔怀义的肩膀,说他们不亏为崔恒的儿子,够出色。黄彪接着又说道,他已决定了,他一定会派出人手去崔家的,还说怎么也不能让别人看不起他们东岳的黄家啊!看来“肾亏一族”已经同他讲述过了后来发生的一切了。

最后,黄彪又抛了个重磅消息出来,说他准备在八月十八这天,在岱山东南处的海上做一件大事。现在,他郑重邀请地我们这些“有为青年”们一起去看看。他这郑重其事的态度,让我们这些不是黄姓之人,自然是难以拒绝。

我看了看“肾亏一族”一脸蒙逼的面色,估计他对黄彪的这个决定也是毫不知情的。但我们众人的心里,隐隐又都猜测到了点什么,或许,同“它”有关吧!

等我和大壮及老十三随着大伙走出会宾楼,在用眼神和蒋熙告别了一下后,就在黄家下人的引导下,来到了马老替我们安排好的那栋贵宾阁里。

马老毕竟年迈了,挡不住时间对他的催眠,在不知不觉间早已入睡了。我不想去吵醒他,就阻止了在照顾马老起居之人、想唤醒马老的动作,然后和老十三及大壮去了另外一个房间。

我看着窗外的月色,各种愁思又快速地涌上了心头。何以解忧?唯有吹上几曲吧!我握着“肾亏一族”“赠送”的“湘妃笛”,缓缓地吹起了几首思乡曲儿,其中,又吹了一遍那首“水调歌头”。

“吱嘎吱嘎…”地几声推窗声在旁边的几栋贵宾阁里响起。而我并不知道,有一个倩倩的身影,也坐在了某间已打开的窗口处,在听着,嘴巴里仿佛还在和着我的曲子

今夜,又有几人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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