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在现代化中的酒店里吃大餐一样,一盘盘的佳肴开始摆上了桌面,天上飞的,水里游的,琳琅满目,应有尽有。随着菜肴端上来的,还有几小坛美酒,看来酒这玩意可能是每个聚餐的场合都少不了的。

其实,随着美酒端上来的,还有两盘子圆圆薄薄的饼儿,只是它的样子和平时我们吃的月饼真不太同,所以我并没把它在心上,而是看到后一眼就带了过去。

有了酒这种人与人之间可以用来沟通的媒介后,只要酒杯一端,即使各方之间互有小的矛盾,也能暂时让矛盾在酒桌上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杯杯“充满诚意”的“敬酒”。马老和黄彪那儿是没人敢去放肆,但我和老十三及大壮三人,可就没那么幸运了,我们作为南岳崇家来的“贵宾”,成了酒桌被重点“关照”的对像,而其中最猛的“火力”,则是对准了我。

黄家的酒自然比吕家寨以前的水酒要好上不少,但对我们仨个已经过“酒精”考验的人来说,还是显得淡了。所以,那一杯杯被我们喝下肚的酒对我们仨人来说,真不算什么,反而让桌上的“有为青年”们,个个对我们有了新的认识,然后或多或少对我们起了点敬意。

席间,有一群接一群的人进入过我们的房间敬过酒,男女老少都有,而被敬酒的主要对像,自然是黄彪及马老他们两人,我们这些人,肯定是附带而过的。

而我们也随着黄彪一起,去楼上的另外三个房间内,跟着去敬上了一圈酒。楼上的另外三个房间内,分别坐着一桌子的老头子们、又一桌的男女“有为青年”们,及一房间的黄彪的女性家眷。那一桌子老头都是东岳黄家的老一辈人物,刚才也是他们先进入我们的房内敬酒的。

黄彪这次是恭恭敬敬地向他们敬上了一杯满酒,连本来浅尝则止的马老也举杯喝下了小半杯。我已从黄彪刚才的介绍中得知,眼前的这些老头们都是黄家的功勋人物,而在这桌作陪的人,则是黄彪视作接班人的大儿子,黄乾。

本来跟在“肾亏一族”身后的另外几个男女,现在和另外几个男男女女,组成了一桌子的“有为青年”。那些人等黄彪走出门外后,乘着酒意,女的纷纷对“肾亏一族”几人抛起了媚眼,而男的也紧盯着蒋熙看个不停。唉

黄彪在带着我们敬完楼上楼下后,就去了他女眷的那个房间,没有和我们一起回到我们刚才的房里,应该是去享受女眷的温柔了吧。我本以为马老可能也会去那些老头们的房内,但马老却在蒋熙的搀扶下,和我们一起,回到了刚才的房内。

“……来,喝啊,怎么?你们不敢了?”熟悉的声音又响了起来,那是老十三及大壮起了坏心眼后,怂恿着“肾亏一族”打开了我们本意送给马老、结果却借花献佛送给了黄彪的那坛子酒,然后老十三及大壮,反客为主地劝起了“肾亏一族”他们的酒。

“肾亏一族”他们在喝下一杯我们带来的酒后,就发觉了酒的不同处,然后自然不敢应战,连蒋熙的哥哥蒋尊,在被老十三及大壮两人联手灌了两杯后,也同“肾亏一族”他们一样,玩起了尿遁。

我同马老一样,没有参与“酒拼”,而是笑眯眯地看着他们闹着。当然,我的眼神主要都放在蒋熙的身上,现在那些“护花使者”们都被灌了不少酒,已不太顾得上我了,个个正在想尽办法,好在蒋熙的面前,扳回些颜面。

饭桌上,蒋熙在“护花使者”们轮番的劝酒下,虽然是一小口一小口喝的,但也喝下了不少酒。灯光下的她,脸色微熏,已有桃色,加上窗外皎洁的月光已洒了进来,洒在了她的背上,头发上,平白给她披上了一层朦胧的美。

那是只有电影电视及画里的神仙的眷侣中才有的美啊!我看着眼前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她”,心里悄悄地醉了,痴了,手却不知不觉地端起酒杯,对着她轻轻一举,然后一口饮下。

坐在对面的蒋熙疑惑地看了看我,然后也举起酒杯回饮了一小口,接着把头俯到马老耳边,悄悄地同马老说了几句话。

马老听后,看了看我,然后笑着摇了摇头。我当时的猜测是蒋熙应该是向马老问我老是盯着她的原因,而猜测马老摇头则是表示他也不知道。但在第二天的早上,我向马老打听了才知道,蒋熙是向马老打听我的来历呢,真的好奇怪。

楼上楼下的那些子酒桌那儿,不时有各种乐器的声音响起,然后随着门缝透了进来。北岳崔家的一个“有为青年”,听到乐器的响声后,先看了眼蒋熙,然后眼珠子一转,接着吩咐一直站立在他身后的那个丫头,去外面取来了一个葫芦状的乐器,然后“呜啦啦呜啦啦”地吹了起来,边吹边还摇头晃脑地做着陶醉状。

以“肾亏一族”为首的其他“有为青年”,自然不甘落后,纷纷吩咐那些丫头去取来了几样乐器,然后当众卖弄了起来。

蒋熙的哥哥蒋尊,他也让一个丫头取来了一件乐器。那乐器我不陌生,因为我前女友也有一件,它是一面琵琶。当蒋尊把琵琶拿在手上时,我和在场的其他人一样,眼睛都跌到了地上,而那些正在卖力表演的“有为青年”们,也不约而同地停止了他们的“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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