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姞山双目通红,眼睁睁看着沧玦抱着山榠进入了内殿。

她还没来得及走,便听见有嘈杂声从四面八方而来,数十道人影飞快的从宫墙上跳进来,将风姞山跟白棠团团包围。

白棠的尾部受了伤,猩红的血液顺着鳞片一滴滴往下流,它强忍疼痛载着风姞山冲上云霄。

这里是神域,风姞山的念力受到了很大的限制,但相比上一次念力全失来说,已经好了很多。

她提高警惕,对潜在的危险毫无惧色。

只是此刻心痛至极,她没有料到有朝一日沧玦会真的跟她动手。

她的心倏地沉入了海底,或许存在于神域的那个他,从来就不是她的北晏河。

风姞山苦笑着,她的北晏河还是死了,即便沧玦与他相貌一样,声音一样,也终究不再是同一个人了。

既然如此,她也没什么好害怕的了。

大殿里的那两个人,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伴侣,风姞山只是恰好路过此地罢了。

她与神域的江山社稷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风姞山忽然觉得自己是个傻子,她凭什么以为感情能够胜过江山呢!

在这一刻,她竟有些羡慕起江桉来,羡慕她敢爱敢恨的勇气。

一句失望,便可抛弃一切逃离不鸢城。

一句再见,便有决心放下过去,重新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

风姞山笑容凄美,眼中的苍凉胜过万里冰雪。

她唤出全身念力,汇聚于双掌,掌心上方燃烧着巨大的火球,她已决心与他们殊死拼搏。

宫中侍卫得到了沧玦的命令,也不管会不会伤到风姞山,纷纷一窝蜂的朝她冲过去。

他们久居天桁宫,武功策略皆是王族一等一的,他们追着风姞山一直到茂盛的古森林。

森林中弥漫滚滚浓雾,风姞山很快密室了方向。

她感觉到周边有一股强劲的杀气在逼近,本想回头问问白棠的伤口状况,却不料一把利刃擦着她的脸飞射而去,一缕头发就这么断了,从高空洋洋洒洒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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