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显之抬头看了他一眼，仍旧是一脸的平静，“元首大人，接下来您还有一个重要的会面，您这个样子，恐怕不太好……”
赫连煌的眉头倏然皱了起来。
程显之仍旧神色淡然地开口，“元首大人，有些话我明知不该说，可现在也必须说出来。”
“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赫连煌倒是很痛快。
“元首大人，您担负着整个国的安危，现在正是关键时刻，您不该在这个时候在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上分心。”
“你说得我都明白。”
赫连煌很快回答了他，眼里闪过淡淡的不耐烦。
“元首大人，您真的明白吗？”程显之这时又问他，“一会儿去见那些老臣，您是一国的象征，是元首，如果让他们看到您这样一副情绪化的模样，他们会怎么想？他们会否觉得会为我们国家的未来感到担忧呢？”
赫连煌冷哼了一声，眉头皱了起来，“你到底想说什么？”
“元首大人，历代领袖中，因为女人误国的事实在不少，如果让老臣们知道了，只怕……”
“这件事有这么严重吗？”赫连煌冷不丁地打断了他，声音有些不快，“怎么，堂堂元首，连玩个继女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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