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体内的毒蛰伏太久了。毒已攻心。”

她是否很早就知道自己中毒?那个老人呢?他是丹药师,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那可是他的唯一的宝贝女儿啊

还是?莫衷一是地相互隐瞒自己已经知道?既是如此背后又有什么支撑这套谎言继续下去?

答案不言而喻。

那个真相。

千墨晗想起老人似鬼魅般荒谬的话:

“宿命,没人能逃过宿命,身为蝼蚁的我们,有时连出生都可以被安排。”

连出生都可以像批量生产般早早安排,那其之后的人生轨迹是否也是如同程序一般?规规矩矩,不可逾越某个鸿沟?其目的又何在?

只是为了成全某个人?某个个体?某个更加强大的存在?

千墨晗顿时觉得毛骨悚然,那她呢?她的出生,她的穿越,她如今的不断勇闯和前行,际遇,是否也是被安排好了的?

是否也是为了成全谁?

“可笑啊可笑”就算是现在,洺折颜那癫狂的声音仍历历在目。

“丫头,宿命也许一直存在,掌握在某些人手里,有时不可跨越,但是这不也说明他的命运价值所在吗?记住,没人会精心刻意安排蝼蚁的命运,千千万万的人中为何挑上他?而不是其他人?如果他悟出这个道理,化被动为主动,其反抗就不是可笑的、荒谬、不可能的。”

老人最后点醒了她。

一切皆为可能。

要想摆脱这个被人安排的可能,正在被人安排且永远被人安排的怪圈,她就必须明白自己反败为胜的关键点。

这个关键在她身上,只有她知道。

但是她现在不知道。

“够了吗?”她把一把阳笈草拿给海星。那随意的姿态就好像手中拿着不值钱的东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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