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荒对凤绒这,转变极快的态度,表示非常的非常的不理解,她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人格分裂了?
邬荒,满脑子都是很大很大的疑惑,没有人替他回答,就直接烂在了心里呗。
终于,走在前面的凤绒,停下了脚步,至于凤绒父亲那一群人吗?还在慢悠悠的晃荡着呢,没有进到客厅。
凤绒,忽然她转过了身,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礼倒影着邬荒的影子:“你其实就是他,对吧?”
这句话可是把邬荒给问的,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两眼一摸黑,啥也不知道:“我其实是谁……嗯?”他来到这里,人生地不熟,好像没有任何记忆,只有凤绒一个人,是他熟悉的,所以凤绒,是不是知道他的身世呢?
再加上凤绒现在对他的所有动作……嗯,很迷了呢。
邬荒,保持安静,见观其变。
凤绒,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她,低低地说道:“我猜到了,你跟他长的一模一样,说话的声音像打游戏的菜镜像哦,好像是双胞胎似的,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但是他身上有胎记,我刚才看到了,你身上也有,所以你就是他对不对?你骗不了我的,毕竟我这么多年……哼哼。”
哦哟哟,上辈子的死对头,跟这辈子的小跟班竟然是一个人嗯,剧本都不敢这么写真冤家路窄!
凤绒,漂亮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轻轻地笑了两声:“也行,反正现在我对你印象还蛮好的,只有你自己不作死,那我就放你一马喽。”
凤绒揉了揉邬荒的狗头,然后把邬荒塞到乐房间。
后面跟过来的一行人全都不知道,他跟到底说了些什么,只是看凤绒荒凉慌张的把,某人给推到房间哇,这大白天的病才刚好,两个小年轻人就……确认过眼神,都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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