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留下尖兵黄山继续监视这伙不明人员,打了手势告诉安野湖有危险的情况,要他带领四班其他人员无声向后退去,以保证自己主动。

那伙人似乎感受到了有电波扫过,但再抓,莫名的电波消失无踪。他们以不动应对可能的突发情况,十分冷静沉着。

我和黄山与他们形成对峙,谁也不愿先动,静静潜伏了超过一个小时。相峙中,根据反馈回来的信息,我排除了是自己人的情况,因为小队的三个班都不会在这个方向上。如果是自己人也会是回撤人员,而看他们离开的方向,我判断不应该是队长他们。我在心里盘算这是怎样的对手,小心、敏感,嗯,估计作战能力一定强,更加对这伙武装分子警惕起来,暗自寻思一定要慎战。

如果不是“影子”,那是谁呢?是哪股不明的武装?可他们绕的弯子够大的,从缅南已经到了缅东偏北的地方。“绝不能把他们跟丢了。”我下定决心,紧贴着这股人员。

我和黄山向前稍移,绕向相峙敌人的侧面,再打开了探测仪,发现仅有数人还在埋伏。发现了这一情况,黄山登时激动起来,他心说“这玩意太好使了。”我要黄山把队伍带过来,我在此继续监视那几个埋伏的人员。

在四班人员过来后,我带黄山、卫长青继续前进,绕到那几个埋伏的对方人员的侧后方,直到他们撤离。未搞清敌人的情况和企图,我没有下令动手。我和黄山继续跟着敌后卫,要卫长青带四班主力跟上准备战斗。听到准备战斗的指示,四班人员都兴奋起来。他们知道比他们早出动的三班,打了一次损失极大的仗,轮到他们四班,打就打个漂亮的。

而当最初卫长青向安野湖、咯夫汇报前面的情况时,安少校听说我没有下令打那几个易打之敌,大概见有便宜没占,认为我怯敌怕战,心有他念此刻他俩听到抓到大的了,心情才转好。

对方感觉这个地方气息不对,他们很敏感,亦很谨慎,做了个一触即回的动作,不再向这边前进,而是向后退缩。这伙人朝峡谷快速撤离,穿过袅袅雾汽,继续向更浓的烟雾层进去。当他们进去后,我们在外面是看不见的。

走近了我发现雾气下面竟然是瘴气。那伙人进了瘴气区,真是艺高人胆大。我们也服下了抗瘴药,进到了瘴气区的浅近处,我让四班主力做了一个埋伏圈,准备打被引领过来的那股不明武装。

我仍带黄山、卫长青进入瘴气密布的山谷,企图抓住这伙武装人员不放,可刚一进入瘴雾区,我用侦察仪一扫,发现对手在前面进行了埋伏,如果我们冒失过去,在视线不明的情况下很可能中了敌人的圈套,让我心里一紧,“好恶毒的敌人!”

我让卫长青回去通知安班长,让他耐住性子,严密守候。我和黄山悄悄向敌伏击区的边缘渗透。如果敌人返回,会中了我们的埋伏如果敌人撤退,我们可以在其翼侧跟随,躲过他们向后放出的警戒。

敌人仍然很谨慎,40分钟过后不见有人跟上,便放弃了伏击,继续撤退。我让黄山把卫长青找来,我在这边继续监视敌人。当他们二人赶来时,那伙武装已经不见了。我赶快带了他们二人继续追赶这伙武装人员,好在他们进入瘴气较深区后放松了警惕,且天也黑了,谷里黑漆漆稍微离远点就看不到了,他们也放慢了脚步。

逐渐跟上了那伙人,我注意到他们在防毒面具上加戴微光夜视镜。显然他们怕染上瘴毒,而这样为了保命他们的夜视镜的效果更有限了。我悄悄和黄山跟上最后一个,那人持一支德国36突击步枪,不断地向后巡查,与前面的同伴有所脱节。我快速绕到他的身前,在他向后望时,我突然抱住他,快速割喉,一刀毙命。黄山跟上轻轻接过,与卫长青摘下他的武器、弹药。我戴上他的耳麦和夜视仪,收好其它物品,要他们回撤告诉安野湖班长,让他带四班队员继续向前压上,逼近这伙武装,当敌人来了先用炫目弹取得战场主动。

很快敌人就发现后卫没有了,呼叫也无回音,但通讯器仍在打开状,于是领头那人带队返回,寻找那个失踪的后卫。几十人的队伍很快从我埋伏处的大20米前走了回去,影影绰绰的。当他们走过去,我跟了上去,看到敌人高高大大的都戴着夜视仪,排成三角形战斗队形,逐步的跳跃前进,很有战斗经验。见他们继续向瘴气区边缘区靠近,我趁敌人心思全在寻找后卫上,又干掉了一个落到后面的敌兵,取得了他的武器弹药和装具。这是一个运输兵,装备的是手枪,装弹13发,能打一气的除了他自己的装备,还背了一个大的背囊,不知里面有啥东西,黑暗下我没法查看。

大战就要爆发了,我心里不停地说:“老安呀,你可得按我的指令去打,别出妖蛾子。”可此时我已赶不上回去进行指挥,让我有些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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