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在激烈战斗,惨烈地互搏,谁都死战不退!

对方的死战不退,带给我们的就是获得了全歼这伙雇佣兵的机会!

战场上双方的子弹带着弋光,飞来飞去,仿佛是暗夜中的萤火虫,但更像是发疯了的萤火虫,肆无忌惮地往下冲、往上奔,这是怎样的一种场面啊!

在正面和侧翼我的战友苦战时,我得到了不受阻碍进到雇佣兵主阵地的机会,下到山坡,爬过山路,潜入了山路对面的山坡下部。

雇佣兵的主阵地就在上面!

我在微光镜中向山坡上瞭望,没有发现敌人的屏护兵,便沿着刚才敌人迂回兵力踩出的痕迹,继续向上爬行,但我爬得很慢,边爬行边观察,寻找那个最外沿的屏护兵,我准备从他打起。

雇佣兵被我方人员打中不少,他们阵地上的人员位置也变动过了,当我爬了一会儿后,仍没看见有雇佣兵的身影,估计屏护兵已向上转移了。我在那又观察了一次,这次发现了前面不远就有一个敌人,刚才大概是在观察我方人员的位置,趴着不动,全神贯注于寻找目标,让我漏过去了。我不禁暗骂一声,“我他妈是怎么了?这是贻误战机!”

“我得赶快行动。”于是悄悄向他爬过去,我看见他动了,举起了突击步枪,要向我们的人开火,我赶紧掏出有消音器的精制手枪,瞄准敌人的脑袋开了一枪,尽管在黑夜,这一枪仍打在了他的头上,能打中是因为我一直慢慢向上爬,没有影响到我的呼吸和手的稳定。他趴到了地上,我到了他尸体的边上!借着尸体的掩护,我向敌人阵地上观察。

此时我没有再开枪,企图找到最关键的那个首领,打掉他才好扭转战局。我并没有发现他,我也没有被敌人发现,却发现身边不远处有个匪徒正在不停地开枪,边打边移动着位置,向我这边接近。我把刚刚缴获的雇佣兵的突击步枪放在地上,也悄悄向他靠拢,待他到我身前,我一匕首捅进他的后心。他扑通一下趴到地上,他倒下的身影被前面的林剑看到,心说:“我们这边没有射击的,可出现个被打中的敌人,咋回事呢?不合理啊!”

我从死尸身上掏出了四颗手雷,向上面投出,“轰、轰、轰、轰”四声炸响,动摇了匪徒们的信心,让他们意识到已有对手进到他们可以投掷手榴弹的距离,以干扰他们作战状态,产生后顾之忧。敌人真的上出现了手榴弹的爆炸声,亦振奋了二班队员的信心,“战斗前伸到了敌人的阵地!”

我拿起敌人的自动步枪和他身上装有子弹的弹匣,这支枪以前没用过,还试了试,搞清楚操作动作,后来得知这是德制36自动步枪,有连发功能。我还从死尸身上取走一把手枪,插进我的腰带上,然后口衔暗光匕首,一手握有消音器的手枪,另一手拎着突击步枪,继续向敌防御线中部爬去,发现敌人,便绕到他的身后,或是用匕首,或是悄悄抵近放上一枪。消灭了敌人还没暴露自己。在我干掉的雇佣兵中有一个是狙击手,他在注意力高度集中时没有注意到有人接近,而我看见他用的枪是狙击步枪,更加迫不及待了,不顾被敌发现,我上去狠狠地一刀刺死了他。我并没动那杆狙击步枪,只是在送话器中说:“干掉狙击手一个。”戴着耳机的队员听到了我的声音,心说副队长已经上了敌人的阵地,都振奋起来。

很快从我方阵地上就有人发现敌人的一段防御区再没闪出射击的火光,而且听到狙击手被干掉一个,使林剑和郑书瑗感到压力减轻了。

战斗进行到这时,正面和侧翼的队员都盼望严江小组打响。

蒙自这个熟悉丛林地形的当地人,在山中绕来绕去,终于隐蔽地将他们小组四人带到雇佣兵的侧翼,绕过了雇佣兵的战场警戒哨。听着正面的密集枪声,严江也急,他知道自己几人也是一股力量啊!他悄悄摸近了敌人的警戒哨,用匕首干掉。一切进展顺利,达成了出击的突然性!严江小组四人兴奋地端着冲锋枪和缴获的突击步枪,猛地从敌背后杀出,他们的短冲射击声响遍了战场。

我总是保持观察着战场,如果敌人战线有异动我就会及时发出指令,指挥三个方向的人员变换作战样式。此刻我要严江在与敌短兵相接时,保持冷静,注意隐蔽,不要盲动,减少伤亡。

严江听到我的声音,显然立刻冷静下来,带了小组队员伏倒在已占据的敌人阵地上,用缴获的武器与在山坡高处的敌人缠战。

这种远近相逼的打法,让这伙雇佣兵极不适应,他们没见过曾经的对手以如此的战法与他们开战。敌人损失极大,绷不住了,在几声大声吆喝发出后,七八个人纵身而出,向我正面发起冲击。

敌人这样打显然是个昏招,不知其指挥官是想干吗。敌人敢冲出来,一个字“打!”我立刻从喉话器中命令正面兵力坚决把敌人阻挡住,让范宜任全力支援正面。很快从正面传出89步枪的连续射击声,那是齐畅言在阻击敌人。而林剑也显示了他的优异射击技术,把精射步枪换到点射档,以快速的点射收割着冲来的敌人性命,此刻他是把精射步枪当半自动步枪使用,射出的子弹基本上都命中了冲出的匪徒,要知道是黑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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