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当我们10人在特战作战技能上获得长足进步后,特训结束了。

结束那天晚上,外训基地为我们搞了“结业晚宴”,特战大队的陈副大队长和全体带训教官都参加了。

要说我们什么时候最高兴,就是见到一顿好饭!看见那一桌十几个冷热上佳的菜肴,我们的口水就要垂涎了。我已觉口生香,肚充实,搓着手,就想拿起筷子开餐了,对身边的路毕邦说:“好饭啊,好饭。”

老路忍着口水说:“嗯,嗯,是好。”

谭军似有埋怨:“四川菜少了些哈。”

郭章说:“这云南菜也蛮爽的,水陆四方的人都习惯。”

曹迪不无遗憾地说:“什么时候来顿重庆火锅哟。”

最是蒙自,看到满桌菜肴,眼都直了,念叨着:“怎么会这么多菜啊!又不是过年,啊!比过年还丰盛。”

其他队员也美滋滋地抑制不住脸上满是的笑容。

可能有人会说,军人最高兴的那一刻,不该在一次战斗胜利的时候嘛,不该是在立功受奖的仪式上嘛!可对我们来说,这样的时候和场合多了,也就平常了,习惯了,并非不高兴,是达不到最高兴。而且这样的时候和场合,会看到和想起牺牲的战友,会让我们心痛和心伤,很容易冲淡那份该有的喜悦。

上餐桌时,看见有酒,队员更是喜上眉梢。军队的酒文化可谓扎根够深,小兵吧啦的也都好酒善饮。在陈副大队长的张罗下,队员们和教官都开怀大饮。我没有多喝,只开始大家在陈副大队长的祝酒辞感染下和大家同饮一杯,再是喝到中途我代表全小队敬了陈副大队长一杯。其它时候就看桌上官兵一杯一杯地灌着,看见他们的状态超好,没有一个酩酊大醉的,心里好生奇怪,“难道高兴的时候酒不醉人?”

不管其他的队员怎么喝,我是很小心地不喝酒,就是在基地,我都不放心,怕有鬼夜里打黑枪。我心里不住地说着:“你们踏实地喝吧,夜里我来给你们放哨。”

陈副大队长问我怎么不喝,我回答:“怎么也得有个清醒的人吧?夜里我给他们放哨,让他们睡个踏实觉。”

“你的理由好新鲜。”陈上校不哂。

次日一早,陈副大队长要我们带上那些日式武器弹药,说:“你们该去你们要去的地方了。”

我们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不多,很快。我们到这个基地时,大队已经把我们留在那里的东西一股脑地送来了,我比他们多的是个铁盒子,里面装了战场缴获没有上交的战利品。上级没有打开点验,而是原封不动地送来,没想到就这么容易地属于我了。

然后我把墙上挂的那面“能征善战”锦旗取下,放入一个专门为它而做的套子里。

陈副大队长看到我的动作,有些意味深长地说:“到新的单位,你们要保持下去啊!”

“是新单位!”答案快要揭晓了。我的同寝室队员谭军、曹迪、吕丰、蒙自也听到“新单位”的说法,他们互相对视,有种心照不宣的神色。

谭军借口去厕所,要离开寝室,估计是要把这个讯息传给老路他们。但他被我叫住,“我们要走了,走前把各自的寝室打扫干净。”我下了命令。

到了另外一个寝室,我看队员们已经收拾好行装,便说:“该走了,我们把自己的寝室打扫干净吧。”说完,路毕邦赶快带了队员扫地抹桌擦玻璃。其实部队的寝室哪有脏的房间,简单干一下就干净清洁了。可我抱着锦旗,什么都没说,站在一边,留恋着即将离开的小队的“潜龙邸”。

我希望我们小队在新的单位会一飞冲天。

上了军车,谭军他们看到路毕邦、郭章他们神色依旧,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现,悄悄问了句:“你们知道了么?”

郭章问:“知道什么?”

“队长说的啊!”

伍磐固抢着说:“队长一直在发呆。”

“队长应该说什么?”路毕邦不愿再打哑谜。

“队长不说,我还敢说么。”谭军闭上了嘴。

“别好奇了,下了车,不全知道了。”老路劝着自己屋子里的队员。

军车把我们送到了一个秘密营地,根据行程和外面的植被,我们能判断出是个靠近边境的地方。

“下车!”车停后我下了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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