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的射击不是有目标的精射,对我们的威胁显得不是太大,但随着他们的推进,离我们近了些,也让我们感到压力加大。
我们的加入实际是干扰了岳中队长的作战计划的,他带了自己的特种兵是要把敌人放到近前再打的,以近距猛烈密集火力突击来敌。
见四小队首先开火,岳中队长骂了句:“屎堆shi,四小队乱弹琴。”这是在他旁边的吕丰告诉我的。
管它屎不屎堆,我们多是远射武器,怎么可能用来近战突击呢?那精射步枪的半自动模式到了近战岂不是“屎堆”了。
特种兵迫不得已跟着我们投入了交战,在他们火力的打击下,对手打向我们的火力明显减弱,让我们缓过气来。
我抬起头,看到双方交战的场面有了异动,招呼着自己的队员:“打呀!打痛敌人!”我仍在原来的射击阵位一枪一枪地打缓慢推进的敌士兵,力争每发子弹都命中敌人,所以打得相对较慢。枪好、瞄得准,击发自如,命中率自然就高,遇上我瞄准射击的武装人员极少有逃过被子弹射中的命运。
“嗖”飞来的子弹擦着我的头顶过去,让我一惊,便喊了声:“注意,敌人有狙击手!”
汝明礼听见后,仔细巡视对方,力图找到那个对我们威胁极大的狙击手。很快让他找到了,敌人的狙击手在队伍的后部,大概是刚赶上来,把枪架在一块不大的石头上,正瞄准我方战斗员的位置。不容迟疑,他显示了自己过硬的狙击技术,快速瞄准一枪射出,子弹打在那个狙击手的头上,将敌人击毙。然后,他平静地说了声:“”继续瞄向那支狙击步枪,连续打掉两个企图拿回狙击步枪的敌人。
随着战斗的进行,谭军算是越打越上手,通过瞄准具瞄准,打中距射击十分的准。越打他心里越乐,竟忘了移动射击阵位,被敌人一发子弹打伤,还是我为他紧急施救。
伍磐固接过了日89步枪,在谭军的指点下打了起来,他是老兵了,也是见新种类枪心猎,对日自卫队的换代枪,北约的556口径的武器,用起来颇为顺手,觉得这枪打得准,比美国的161好用。
从山脊迂回过来的敌人逼近,且我们已经击毙击伤超过40个敌人,岳中队长见阻击目的达到,下令交替掩护退出战场。我带路毕邦、郭章、曹迪、大伍担任最后掩护,这时我们移动到山坡上了,从上往下又打了几枪,每人均是单发精射,打中敌人后,威胁得靠近的敌士兵纷纷压低身子躲避我们的打击,使敌人火力回击力度更加小了。
大伍使用89式带瞄准具的步枪,不慌不忙,瞄准再打,连连射中300米外的敌对武装士兵,有极高的命中率,享受了精准射击的快感。他亦发现这支枪打中远距目标的优势,都有些爱不释手了。
在我们后撤时,汝明礼、戴精国和特种兵支援过来的火力给了极有力的掩护,使我们撤得从容,每个人还不时在有利的阵位反身打一枪,显得我们未忘反击。
我们保持与敌人的距离,且战且退,敌人攻得紧,我们退得快岳中队长他们也不时地停下支援我们,逼敌减缓冲击的速度双方交替着打,不令我们后面几人陷入危急的局面,得以保全了我们四小队阻击敌人队员的生命。
在我们后退不久,就遇到独立大队增援过来的兵力,是我们二连,匡连长、史指导员都手持一支缴获的日式步枪,他们没让我们后卫掩护人员再参加战斗,命令我们快速追上运输分队,完成上交日本特工资料和物品的任务。连长、指导员他们都知道缴获了很重要的日本特工资料和装备,上级催得急。
我们和三排战友一同战斗,把这股割据武装打跑后,才并肩向施工区撤退,都是老战友了,边走边聊着最近营地的情况。自从我们进入特别行动队,相互间的来往就少多了,而且我们多数执行秘密任务,也不允许与护卫连的老朋友有多余的来往。现在一同走起来就没有那么多的规矩,谁叫我曾是他们的副排长的呢?两边的人都是我的战友,尤其那些老兵一口一个副排长叫着,让我听到就觉得透着那么亲切。
新从国内来的战士问:“季班长,你们怎么和第四小队的人那么熟悉,还管人家小队长叫副排长?”
“嘿,你不知道了吧,第四小队大多是咱们老三排出去的,他们不出去,你们还捞不到来缅甸的机会呢。”“晨小队长在咱们排组建时那可是副排长,戴红肩章的副排长路副小队长是老七班的班长,老谭是老七班的副班长,剩下的曹迪、伍磐固、汝明礼都是第一批七班的战士,连戴精国也是咱排八班的,郭章是一连的,去了特别行动队,所以他们高升了。”
“去,去,去,谁高升了,季班长,我们可是到了要命的四小队,现在一听四小队,听说大队的人都脸白了。”戴精国嘟噜开了。
“脸白,都是被你们打仗的凶狠吓的,你可别瞎理解是我们不敢去你们小队,回去跟领导就提出,我去换戴精国,我不当狙击手了,我去打机枪也没问题。”
“季班长,那可不行,谁叫三排离不开你这个老狙击手的,你可别换我,我玩不转你那也带腿的枪。”
可不是嘛,轻机枪带两脚支架,狙击步枪也有两脚支架,他们要互换,看表面也有道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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