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二十七岁生日那天晚上,你被人下药,是我做了你的解药。”边说,钟意边抚了抚耳畔的发丝,似是回想起了当初的一切,整个人的身上都散发着分外不明的情绪:“怜星,就是在那一晚怀上的。”

说到怜星,钟意突然从办公椅上起身,走到顾情知面前伸手紧紧拽住他的手臂:“九叔叔,你真的相信怜星是安小姐和你的女儿吗?你真的觉得怜星跟安小姐更像是母女吗?”

“就算是记忆会消失,但情感不会。九叔叔,你好好想一想?嗯?”

钟意的话,让顾情知神情骤然薄凉下去。

有些事是经不起怀疑的,钟意的所说的一切就像是魔障一般,不断的蚕食着顾情知对安琪的信任。

时间,分分秒秒的流逝。大概五分钟后,顾情知才找到了自己的思绪和声音,面色沉着淡然的反问钟意:“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怜星的妈妈?”

“我有。”边说,钟意边将一个小巧精致的怀表拿出来:“九叔叔,你看着这个怀表,我帮你想起来。”

钟意在催眠方面的天分与生俱来,顾情知无处可逃,不稍片刻就沉浸于钟意为他编造的虚拟中。

她问,他答。

虽然机械的很,却也算得上正常。

钟意收起了怀表,字句清晰凌厉的问:“顾情知,你心里爱的人是谁,你还记得吗?”

顾情知眨了眨眼睛,应:“安琪,是安琪。”

钟意闻声,明显的愣住。

顾情知多讨厌安琪,她算得上很清楚了。可现在呢?催眠状态下的顾情知都说自己爱安琪,这科学吗?

是,理论上来说这种时刻说的话才是真话,没有半点问题。

可偏偏,钟意觉得正是因为没有问题才是最大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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