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斯莱雅在吃过东西后神清气爽,而布鲁吉反倒心事重重,他不断猜测着西斯莱雅犹豫的那刻到底在想什么,不如就着这个时候问问清楚,毕竟这是关乎他命运前途的大事。
“西斯莱雅,你刚才…犹豫的时候……”布鲁吉思虑再三,最终还是觉得这种事慢慢来较好。她可是西斯莱雅,不等到她亲口说出来,布鲁吉仍没有十成把握,谁知道那些是不是酒话。
“犹豫的时候?怎么了?”
见她追问,布鲁吉便不假思索地搪塞道:“哦,哦…犹豫的时候吧…神情很认真,很美……”
西斯莱雅如释重负,叹了口气。
“哦,我还以为你要问我刚才想什么呢?”
“对!就是这个!”,布鲁吉知道这样不好,但迫于求知欲,他还是开了口。
“想知道?那我告诉你也没关系。说真的,看你这样子,我怕你安不下心。”
“你知道吗?布鲁吉,刚才我在想两件事。第一,我在想我该把自己摆在什么样的位置上,到底是该按部就班,还是该遵循自己的意愿,忠于爱情……”
这时,布鲁吉心动了。他承认,他已经彻底爱上了西斯莱雅。
西斯莱雅继续说:“但我放不下的东西太多,所以我无法权衡,索性就之后再说吧。第二就是你之前对我说的那些恭维话。”
布鲁吉感到既惊奇又意外,不是说好不提了吗?怎么又提起来了?
“其实,细细想来,你说的也没错。如果只是体验一下不同的生活方式倒也无伤大雅。还有你说仰慕我,想像我一样做些不同凡响的事来充实你那平凡的人生,这也许可以说是有意义。所以,为了满足你,我决定带你去体验一下与你之前人生完全不同的生活方式。”
……
二人来到一座不起眼的小舞厅前,在布鲁吉眼中,边境之地到处都是这样的店,已经见怪不怪了。不过里面似乎空荡荡的,与其他的舞厅相比,不论人气还是规模都相差甚远。
西斯莱雅进门,与旁人交谈过后,便直接拉着布鲁吉从小舞厅中穿过,进到后院,再由旁人打开类似地窖一样的暗门。
向下看去,一片黑暗,随着她一个手势,其余的人点起油灯,借助幽暗的光,他们走了下去。
“大姐,这是?”
西斯莱雅的神情传来一丝不悦,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哦!西斯莱雅,这是……”
她指了指身后的地窖,这正是她引以为傲的内马迪俱乐部。
“这个?自家产业,跟我下去看看吧!”
地窖内黑暗且潮湿,期间时不时还能闻到下水管的霉味。布鲁吉不禁皱起了眉头,难不成这自家产业还能是污水处理厂?
这么想着,前方便传来了细微的声音,仔细听来,像是千百人呼喊的动静,且越往下走,声音越大。
走到尽头拐角,再有人向前带路,直至穿过一段走廊,前方才出现点点光芒,随着门被人推开,震耳欲聋的音乐和千百人的呼喊声形成巨大的声浪扑面而来。见此状,布鲁吉惊得躲在西斯莱雅身后,小心向外探了个头,他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竟会出现这般景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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