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茶素来知道徐念安的心意,接触到他灼灼的视线,一切都明白了。

他想要一个名分,一个确定他走之后,他奶奶有人照顾,他有人惦记的名分。

24岁的大男人了,徐念安始终眼神干净,在社会里打拼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哪一刻,眼神被浊世污染。

他眼中是非黑白一眼就能看出来,他说怕,就是怕,他说想要,就一定固执的想要。

十头牛也拉不回倔强的徐念安,他也心忧疫情,只是记挂奶奶而已。

酒茶不想这么快直视徐念安的感情,在她看来,感情这种事,应该在尘埃落定之后再提。

徐念安认真的看着她,执拗的想要一个结果。

酒茶受不了的挥了挥手,嘻嘻哈哈的岔开了话题,“徐念安别以为你装成这个样子我就可以放过你,我先去找奶奶了!”

她逃也似的走开了。

徐念安在她身后,没去追她,也没动作。

沈书觉在阁楼上,坐着椅子,拿着手帕细心地擦拭着青思剑身,看见楼下怅然若失的男人,温声开口:“念安,怎么了?”

徐念安家的院子是乡下的小两层四合院,楼下是生活区,楼上都是卧室。

徐念安抬头看去,男人已经换下了身上的中山装,穿着现代的卡其色风衣外套,腿上放着一柄剑,满面柔情地看着剑,似乎不是对他说话一样。

徐念安心里陡然升起一些奇怪的想法,他这个眼神……该不会他喜欢那把剑吧?

他摇了摇头,甩开心中的奇怪想法,微微定神,问道:“老师,刚刚,你都看见了?”

沈书觉点点头,散漫着开口:“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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