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火火看着她颓然的样子,叹了一口气,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喂薛主任,您好,我是韩火火嗯是这样的,有个事情我得拜托您,对,我有个叫袁方萍的亲戚,最近打了人,打得还不轻,到了要刑事拘留的程度,于是,我就向警方表示她从前是有过精神fenlie症的,现在是精神病复发对对对,她没有病,您也知道,这样是为了逃避一定的责任,否则会被追究很大的责任,说不定还得坐牢是的是的我知道有些难办,但您薛主任就是市精神界的头号人物,谁也没有您权威啊,您的精神卫生中心又一直与警方有合作,警方这一两天一定会请您过去鉴定是是是,是这个意思,您到时候只要给她下一个精神疾病的诊断,事情就好办多了不用管,该当什么病治就当什么病治,该住院就住院,该吃药就吃药,该打针就打针,这些我们都没有意见,只要别进去坐牢,以后在档案上被记了一笔可要背一辈子的是是,改天一定好好谢谢薛主任,哎正好,我最近得了两盒上好的西湖龙井头采,听说薛主任是爱茶的,我明日叫人送到府上谢谢,谢谢,很感谢。对了薛主任,可能呢,在鉴定当场,我那亲戚的儿子啊,会难以接受,毕竟他很不同意我们的这个做法,哪个儿子会希望自己的母亲是精神病呢,对吧,您理解一下,当他是空气就好了薛主任什么时候再来咱们君悦,我给您打八折好,再见。”

这个电话打得有些长,汪曼妮一直在听着,从一开始的漫不经心到后来的惊讶,再到震惊,再到佩服,再到想给韩火火跪

韩火火挂了电话,汪曼妮的嘴还张着在那里,她发现,韩火火的段位一直在不断地攀升,自己刚才洋洋得意使的那一招比起她现在使的这一招,简直小儿科。

“所以”汪曼妮小心翼翼地戳了戳旁边这个可怕的女人,“我们接下来要干什么?”

韩火火把手机扔到包里,启动车子,“当然是去茶行买两盒茶,我家里可没有西湖龙井头采。坐好。”

汪曼妮连忙坐好,系好安全带,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涌起一股久违的激动,这种要跟着韩火火搞事情的感觉真是又iji又美妙。她们从前便干过许多“正当防卫”的事情,像对付颜芳,像对付bia帮的那个叫什么来着抱歉,过去太久,她忘了。总之,她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充满期待,只要韩火火在她身边,她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韩火火边风风火火地开车,边冷淡地说,“把他妈送进精神病院,他就没有那么多功夫来对付你,你也会解气一些。不过,这场战役已经打响,曼曼,你已经没有退路了,接下来的日子,你不会清净,你怕吗?”

汪曼妮看着车窗外,半响,她轻轻开口,“有你在,我没什么好怕。”

韩火火专心地开车,过了不知道多久,她“嗯”了一声。

上好的雨前龙井头采市价几万一斤,而且还不一定买得到,韩火火费了些功夫,托了些人才弄到两盒,火速送到薛主任手里的时候,薛主任笑得合不拢嘴,捧着爱茶,片刻不离手。忽然又隐约觉得韩火火拜托他的事没那么简单,毕竟,该是多大的事情才能配得上这么两盒茶叶。

但那又怎样,他去诊断一个精神病花不了多少时间。收入院做个治疗,花不了他多少功夫,他只要像平常对待一个病人一样对待那个“精神病”就好了。于名,于利,他没有半分损失,还得了十几万的茶叶,得了君悦六楼的八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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