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强迫着让自己有事做的情况下,楚天对着整个房间的一角一落仔细的检查了不下三遍,大约耗费了两三个小时的时间,什么都没有发现后,楚天终于还是老老实实的又坐了回去,捂着额头惆怅了一会儿,有些不太情愿的低声说道,“魂,你在吗?”
本以为这种主动询问的弱智行为是无法和魂沟通的,但不成想真的有声音回应了自己,但不是魂的,而是咔沽的。
“哇哇哇哇……呃……嗯……唔。”惨叫声传来,然后是一阵东西砸落的声音,最后咔沽连滚带爬的以一种无法想象出来的大幅度高难度的瑜伽姿势挂在铁栏门上,紫色的头发因为倒立的原因散落下来,铺了一地,两个脸蛋一颤一颤的。
“……”已经看到是咔沽了,差不多站起来准备去看看的楚天想了想又坐了回去,故作大声的喊道,“谁?!”
“啊咧……啊咧……是我……是我,快过来帮我一下。”咔沽扭着小身体,好像依靠自己的力量下不来。
“哦……”楚天起身,装作一副啥样也看不清的样子,顺着墙壁摸了过去,一瞬间的不注意,在走到铁栏门处的时候,咔沽竟然已经不见了。
身后的房间里忽然亮起了昏黄的光亮,地面上的瓦砾尘土飘在半空中,是光亮的来源。
而咔沽坐在楚天的身后,房间中的一本打开的并且漂浮在离地面大约半米有余的巨书上面,巨书朝着地面的一侧是刻着错乱花纹的紫色木质封面,而咔沽坐着的是两侧掀开的泛黄纸张的中央,说是巨书其实也是按照咔沽的身型来讲的。
楚天见过类似的书,不过要比这个要小上很多,是在从天而降的那群人中间,而且似乎看起来还是一个领头的女人捧起的。
“嘻嘻嘻……你好呀,我们好像还没有正式的认识一下呐,我叫咔沽,你呢?”现在的咔沽没有披着斗篷,娇小的身躯上穿着一件紫色的宽松粗布衣,脚上是一双有些太大而不合脚的靴子,比成年人还要长的紫色卷发将整个后背盖住,发梢一直延伸到书本的边缘,有几撮甚至都触碰到了地面,总体上给人一种就是虽粗布碎衣但却好似贵族家庭里的小萝莉,可爱和干净。
“我叫……”楚天看着人畜无害的咔沽,又把话给憋了回去,“算了,我不能和人说话的,被那个叫什么扎雄的人知道,我就惨了。”
“放心放心,我才不会告密的唔。”咔沽荡着小腿,“而且这里是不让人随便进来的,但我进来了呀,如果被人知道,我也会很惨的哦,所以,你什么都可以给我说,我会给你保密的,可以拉钩的。”
说完,咔沽伸出手勾起了小而短的小拇指,大眼睛里有些期待。
“……”楚天看着满脸期待的咔沽,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算了,你还是回去吧,不然被别人发现,我们两个都要倒霉,你会被当作目中无规矩只会捣乱的小孩,我会被当作教唆小孩的坏人。”
“那你是坏人嘛?”咔沽有些委屈的把小手收了回去。
“我说了你会信吗?”
“信啊,为啥不信呢?”
“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坏人。”楚天靠着墙角坐下,抬头看着房间半空上漂浮的发光颗粒,“我杀过人,而且不少,在我们领域算是最恶劣的一种坏人了。”
“那你为什么要杀人呀?”咔沽追问。
“因为他们伤害了我的家人。”
“看吧,我就知道你不是坏人。”咔沽笑着,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个特大号的棒棒糖,有些吃力的塞进嘴里,小脸瞬间被撑的圆鼓鼓的,“唔唔唔唔……唔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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