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可以解释。”苏语晗努力自救。
黑暗中，楼曜昀睨着女人看不清的容颜，缓缓松开了她的脖子，起身，站在床前，有条不紊地脱掉了西装外套，正在极致压抑自己的怒气。
刚得到自由的苏语晗赶紧坐起来，大口大口吸气。
太可怕，她刚才有一瞬间感觉自己好像要灭顶死掉般。
那种濒临死亡又无能为力的感觉，实在是太恐怖了。
“我跟司先生真的没关系。在宴会上，我崴了脚，他及时扶住我而已。我发誓，我跟司先生清清白白。”苏语晗努力解释着，房间里一片漆黑，她看不清他的神情，完全揣摩不了他的心思。
男人冷笑一声，讥讽说道：“看来借着我楼家的名号，你一个孤女混上流社会倒是混得蛮好的。”
“那天是工作……”苏语晗弱弱解释着，也不知道他信不信。
“不说话？被我说中了，还没离婚就找了下家，怕不止一家吧。”楼曜昀的声音里尽是揶揄。
“我没有。”苏语晗轻声回应着，整个人蜷成一团，不断后退。
借着暗弱的户外灯光，她依稀可以看见楼曜昀在解开衬衫的袖口，对于楼曜昀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害怕到浑身发抖。
刚结婚的时候，有人就跟她说，对着楼曜昀这样男人，最重要是守住自己的心。
苏语晗觉得这四年，她一直做得挺好的，只不过她贪心还想守住自己的身体。
如今看来，她是贪心了。
安静的暗夜里响起男人如同鬼魅阿修罗的声音，一只无情的大掌再次探上苏语晗的脖子，“我楼曜昀不要的东西也不允许别人染指，懂？”
言下之意，离婚了，她还得为他守贞。
害怕再次面临死亡，害怕躺在医院病床上的养母无依无靠，苏语晗乖巧地点头。
男人捏了捏她脖子的宽度，好似在掂量着要掐断得用多大的力气一般，好半晌才缓缓道，“整个盐城都说，司念寒要捡我破鞋穿。你说，我怎么也得把传言坐实了？”
苏语晗身子寒凉一怔，满心都是绝望。
楼曜昀满意扯起嘴角，“能绿我楼曜昀的女人，不是还没出生就是已经挂掉，你想怎么选？”
苏语晗知道今晚自己是怎么也躲不过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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